“荡然无存的那位教义里,有一句‘上帝独生的子,坐在上帝的右边,审判活人死人,死后如洪钟。’”
“上帝有儿子。”
“盘古也有,传言是荡魔天尊,也就是北极真武帝。”
“这也不搭边啊!”
阿克琉璃取出酒囊,咕咕喝了几口,递给阿育琉斯,“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儿子。”
阿育琉斯惊讶看了眼阿克琉璃,直觉阿克琉璃的嗓门儿饱含沧桑的狗屎。
“音乐部有些扯,上帝不该是他们吧!”
“哲学部,有道理,道德观也像,上帝是哲学家,坐看云起,星河如溪河沉浮。”
“你错了,比喻错了,溪河是流淌远方,而不是沉浮,文学要严谨一点,似如野草烧了又烧。”
“尤里呢,那个油腻腻的一心想要振聋发聩的傻子,马桶上的怪才。”
“似如入蒸笼,云和雨和稀泥。”
“很难说,路人也说不定。”
骑士起身,“我们去双子星圣人的年代,去观摩水合云聚,他一定会出现在马厩里,只要和我们认识的人对照上,他就是上帝和道统,或者受他差遣的仆人。”
“去就去啊,阿克琉璃麻烦你给我带点土特产,马厩里的。”
“那就只有潦草和马粪了。”
“马粪纸,一定是用马粪做的纸,没有歧义吧!”
“对,一定没有。”阿克琉璃忽然又说:“有道理啊!”
握拳透爪,仿如慷慨解囊。
“时间流逝,上帝存在亿万年了,还未死吗?”
“东方的盘古是死了的,身躯化为了雷霆和土壤星球。”
“谁能起伏涟漪上,水可载舟方可成颍川。”
“阿克琉璃你有没有兴趣作为我的儿子呢?”
“人类的闭环,那么有可能……不,一定是我们中间的某一个人穿越了时间前往了宇宙洪荒形如开疆僻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