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祠堂,人比鬼吓人

“不,同僚有难,吾辈怎么能苟且偷生,呜哈哈哈哈,鹿兄莫慌,老夫来也!”章玄大叫一声,屁颠屁颠的就冲下去了,嘴里还唱着歌,“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把每个……”

这积极的态度看的陵光目瞪口呆,我去,少年丢失多年的良心找到了吗?等等,好像又只剩我一个人了,还是这种环境下,陵光同样鬼叫向下冲去,“少年等等我啊,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啊~啊~啊。”

章玄终于看到了尽头,锈迹斑斑的敞开的铁门,传来刺耳的叫喊声,求救声。

“砰”的一声巨响回荡在狭小的地窖,一个“恶鬼”趴在楼梯尽头的墙壁上,挡住了去路,口吐白沫,丑陋的脸上写满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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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玄小心翼翼的拨开挡在面前的“恶鬼”,探头悄悄看向屋内情况,然后呆若木鸡,简单点说就是打爆了,鹿籍一个人把所有敌人按在地上摩擦,一拳一个宛如砍瓜切菜,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七八个,更惨点的高高挂在天花板上,整个头嵌入其中,摇摇晃晃。

感受到章玄的目光,他猛然回头,章玄浑身鸡皮疙瘩又一次起来了,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

武昌的冒险公会也算人才辈出,但穆家姐弟、杨德祖、白妙音之流到底谁更强不得而知,毕竟都是同僚,那可能倾尽底牌生死相搏,可在武昌,第一第二完全没有争议,第一是会长苏叶,第二是岩熊鹿籍,他们是妥妥的第一梯队,金牌银牌选手。

只因为他们已经或多或少接触到了势的使用方法,有了自己的路,并对此坚定不移,力争道心。

势是一种很玄乎的东西,可以是一场历练,生死之间的突破,也可以什么都不做,而是对一个事物的感悟,有人穷极一生也只是水中望月,难寻半点痕迹,有人大梦一场,醒了大势以成。

鹿籍的势是他训练是用拳头磨平一座座山丘巨石所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不动如山,动如山体滑坡,一往无前!

偷袭?鹿籍看着倒在地上从黑暗中忽然动手,尖锐的牙齿,锋利的手爪已经碎的满地都是,而鹿籍只是被刺破了衣服,毫发未伤。

这也难怪,区区小鬼何德何能可撼动群山?

偷袭偷袭不了,正面自然也打不过,逃跑,拜托,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全是自己的人,真有入侵者一定群起攻之,让他们有来无回,这是理想,可现实有点残酷,鹿籍高大的身形挡在唯一的去路,众人畏在角落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大喝:“别打了,别打了,我是好人啊,我们是好人啊。”

为了活命连立场都变了,真是坏人界的耻辱,心情不好的章玄没个他们好脸色,正当章玄思考如何让章玄显得不那么像打酱油的时候,忽然有东西抓住自己的裤脚。

“我去!”章玄连忙抬起脚,后退一步,低头看去,鼻青脸肿,可还是微微能认出,这是……“我去三叔公,是你吗?三叔公!”

章玄满脸惊讶,这不正是早上碰到一人之下、威风凛凛的三叔公吗?

见章玄认出了他,三叔公很是感动,说话漏风,含糊不清的说:“别打了快让他别打了,老夫只是想……”

三叔公还没说完,章玄的拳头就像雨点般袭来,嘴角忍不住上扬,表情愈发放肆,边打边叫,“抱歉了,三叔公,虽然打老人不好,但你一看就是幕后boss,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得罪了,你放心,你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就不打你头了,就打你脸吧,嘻嘻,事后你记得好好讲述一下我是如何发现你们的阴谋,然后力挽狂澜的。”

这可不是什么小鱼小虾,一看就是条大鱼,章玄使出吃奶的劲,他相信这一个能抵鹿籍打的全部,首功是我的啦。

就在章玄左右手开弓狂扇巴掌时,地牢深处一个妇女扑通跪地,同时跪下的还有几十个长相正常的普通人,妇女哭喊着:“打错了,打错了,他们真的不是和青鬼一伙的,你们怎么就随便动手呢?就不能听听我们解释吗?”

“解释啊……”章玄也有些打累了,就当中场休息吧,他也想听听这里怎么会关着怎么多人类,又有这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从何而来,故事与真相也在这一刻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