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他身前还有一层薄薄的窗纱，有这层薄薄窗纱的遮挡，圣彼得广场上的人根本看不到那扇神圣窗户后面的情景是什么。

这并不妨碍斯图尔的视线看向外面，他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感慨一切都到了应该结束的时候了，圣殿军，虚空世界，巴蒂尔。

还有那些受到神秘事件影响牵扯，而被卷入到虚空世界当中的一千六百万玩家们。

这些人都没有超出斯图尔个人计划的掌控。

这一次神秘事件从头到尾也是斯图尔通过因果律来全程布局，唯一的意外，便是他窥视到了圣主的陨落。

但他不清楚圣主是否有回归的可能。

根据何塞传递回来的情报，再加上普来斯在过去持有秩序律碎片时期，所窥视的一部分真相。

神明因为从秩序上获得了权能，属于不死不灭，所谓的陨落并不是代表神明真正的死亡。

神明陨落之后，只不过是消失在现实世界当中，秩序权能会庇护着他们，因为神本身也代表着秩序代言人的身份。

属于秩序的一部分，终有一日过去陨落的神明还会重新回归到世界上，只不过是一个时间长度的问题。

而现在斯图尔由于不断的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真相，过多使用因果律之后，自身也得到了一枚秩序律的碎片。

再加上拥有了链接虚空世界的通道，他越发感觉到，那些曾经陨落的神明们回归的时间可能已经逼近了。

在虚空世界的历史当中，上古时期神明们几乎是在同一时期逐渐陨落，这个时间跨度可能不超过一两百年的时间。

但对于寿元无限的神明们几乎是眨眼一瞬间的时。

神明们仿佛遭遇了重大变故，就像是一场蔓延的瘟疫，一位位神明相继陨落。

斯图尔又想到了前几天，他曾看到过圣主位临现世并创造现世，之后又陨落的那一幕。

即便是脱离了虚空世界的圣主，也无法躲避命定之死，这个世界就如同是圣主的遗物，她最终的作品。

如果其他神明们会在接下来的时间来慢慢回归，那么斯图尔也怀疑圣主可能也会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