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图尔看着从肉卵上延伸出来的一点点黑色线缕般的信仰力量，这证实了利普来特的确是在外面存在着信徒。阑

但这让斯特尔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外面的人们要去信仰一个带来灾厄的半神，而且在所有对外公开的信息说明中，教廷已经多次说过利普来特已经被消灭了。

斯图尔深吸一口气，自语说：“竟然会有人去崇拜灾厄可怕的神秘，这到底是骨子里的懦弱天性，还是对周围一切都不满渴望被毁灭的狂躁。”

此时在斯图尔眼中，那些去信仰利普来特的人，根本已经算不上是正常人了。

他先将旁边的肉卵随后放在桌子上，因为惯性，肉卵还在桌面上滚了几圈，眼睛和嘴巴都被压在了下面。

但利普来特却根本不敢活动改变位置，甚至都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去影响到正在沉思中的斯图尔。

在精神空间内，他通过信仰力量注入到秩序律碎片当中，根据‘利普来特’给他的解释。

秩序律是一个完整的整体，即便面前出现的只不过是一个碎片，但也无法阻断秩序律整体的链接。阑

如果完整的秩序律上面已经写下了被神明拿走的完整权能，那么在碎片上就不能写下一模一样的内容。

在斯图尔的理解中，使用秩序律还需要讲究抢占先机。

但要是秩序律碎片能联结到其他秩序律上面的内容，那斯图尔就能够通过这枚秩序律碎片去观察到，巴蒂尔手中的那枚秩序律碎片所写下的内容。

而秩序律的具体用法，除了可以让生灵成为正神之外。

秩序律还可以改变世界上的一切规则。

列如斯图尔要是想改变大海的海水，从咸的变成甜的。

那因果律就会消耗极高的信仰力量，最起码光是海水味道的改变就足以将斯图尔现在所拥有的信仰力量给消耗一空。阑

而且这个过程可能还会发生一系列不可控的事件，例如各种神秘齐齐爆发，最后促成了海水变甜的这一结果。

说不定光是要让海水改变味道，就足以让这个世界在一连串的因果事件下被毁灭了。

但要是通过秩序律的能力去改变海水的味道，那就会从海水为什么是咸的源头去改变。

变成海水为什么是甜的！

过了一小会儿，斯图尔再睁开眼睛，桌面上的肉卵能察觉到斯图尔的动作，却不敢去影响对方，此刻的它完全成了这个桌面上随手一放的小摆件一样。

如果可以的话，它宁愿这一辈子都不要被斯图尔再想起来，就这样被对方遗忘掉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