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慌乱地放下酒杯，摸了摸脸颊儿。

“才没红呢！”

“你骗人！”

刚才她的脸的确没有红，可是她说完这两句话的时候，那脸可就真的红了。

“你到底是什么？”

他问出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这是一个非常不好回答的问题，甚至连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故意将视线转到了别的方向。

“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不论是和人，还是和魔鬼，还是和神……”

“因为一旦知道了我们是什么，那么你就不会再知道你是什么了。”

别人听了这话也许会云里雾里，可是珍妮听了完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懂了……”

她神情低落地把脸埋进了酒杯，拼命的喝酒。

“其实我是开玩笑的，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

“如果你说我是一具尸体，我却还能够说话，还能够思考。”

“如果你说我是一个人，我却没有温度，也不知道人的感情是什么？”

“行走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我们始终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扔下这几句话之后，潇洒的站起身，抖了抖衣服，忘了忘窗外的夕阳。

这个盛大无聊的宴会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人们还在狂欢中。

那些喝的半醉的女孩儿，仰躺在大厅的池水中。

飞溅的水花，碰洒的酒。 快穿炮灰女配靠一世繁华

欢声笑语下，花儿开得尤为灿烂。

“你去哪儿？”

不用回头，也能知道她的眼睛里一定饱含着泪水。

这滴泪并不是为她自己而流，而是为了一个陌生人而流。

“我去找个人。”

“找到了她，我就会找到我自己！”

即使走出很远，也能够听到珍妮口中喃喃的低语。

“他说的对，只有在爱人的眼中，才能够倒映出真实的自己。”

当隐匿进角落，再次朝着珍妮的方向望去时，她已经放下酒杯，面带微笑地走进了人群。

她挽起了一个女官的手。

然后，两个人相视而笑走进了舞池。

“看来，她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刚要把酒倒进嘴里，旁边的一只纤纤玉手搭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