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我们本该在晚上时阳气内敛,却依然在向外变化,损耗精力,在苏醒后,依然产生困倦感。
如果睡前吃太多宵夜,全身就会被夜间不能够回阴的阳气所烧,恶热不消,发渴;产生给身体一种挥散不去的发渴;消渴;希望喝相对较冷的水,压下去这种体内由胃,木烧至全身的热火;掌平而睡,因为有血还未能回肝;脾胃在夜间依然不得以加夜班处理残留的积食;长期劳脾伤肝,脾气也会变得暴躁。
如果,在夜间吃了大量宵夜,而觉得很舒服,居然没有产生异样或者身体该有的察觉力,依然安睡;那能够说明的是,肝,我们的“木”在于对于事物分辨力、感知和辨别力的情况上有所麻木;即我们“肝木”的这个树,其根不深,与肾交浅,更好望火;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一个好现象。
因为“木”的生成,就是“水生木”,但如果所生的“木好火”,即,这个“木”在晚上时,只需要部分的血回到肝中,就足以对身体进行滋养;而另一部分用于胃部工作居然没有得到应有的“警惕”和“难受的不安感”;其产生的这种“误差”,不能说身体很强,因为无疑这是一种迟钝的现象。
而“木”所代表的是将军之官,是一个军队的象征,其如果一个军队没有像样的警惕性、戒备性和察觉能力,那么便是怎么听起来都不是件好事。
而如果当夜间阳气收敛,使得我们人体的“阴”得以像大地一样藏息时,就会休息很好,甚至于一觉睡醒后,两手分别为如婴孩一样自然的“握固”现象;
其自然的睡醒“握固”现象,则说明昨晚我们休息地很好,血回于肝,筋蜷息若龙眠的一种状况;因为这是昨晚阳气内敛、身体利用阴生的功能自我修复的一个阶段现象;
如果是多梦,则证明阳气难收,则手掌多为平摊状态;而平摊的手掌却多为白天里的阳气向外扩散特征。
即,阳是变出,阴是变进,此二者同,涅而相生变通,盘净为有,视作菩提;
而为什么说“阴阳”是同呢,因为其它们都是相较于“变通”这个有着“不可识之虚空·空无·自然”本质性的含义而讲的;而这种“虚空”之所以能被我们看到各种各样的现象和不同变化,便是在于它的“不可识性”;而可“识”的都是“它这种应空而来的变化”。
即阴阳是我们“易”出了不同的代号、符号性状态;
其烦恼即菩提,望此生好作度日修习,以至行深般若,独而无妄。
而般若、波若就是说,这般、仿若,如果我们译为急中生智、静中生慧的“智慧”就显然还是有所差距;而也甚至于会拉低我们对于“智慧”一词的理解;因为显然我们还全都统统没有看透这些事情。
当然,这都看我们自己具体是如何理解;随着我们的阅历越来越深,对“道”的领悟也逐渐加深,那么,对于这层“般若”意思的理解也就越深入;而其更重要的便是“体会”;因为只有真正的体会才是“行深般若”。
但当我们一旦认识到自己所发挥的这份智慧、行为力、聪明才干、自己具有这样的能力和本事时,才不过是“适用般若”,为“不自觉、没有自觉的验证般若”,是“上上智”,但却不是“没意智”,即,还“想”要去“做”,能够表现出来,而其有一种非常特殊的境界便是“以道莅天下的无为”,就好像我们存在出来的身体,其有为吗,其无为吗,其有无都是不异的;
非亲身的去“领悟般若”;也就非“行深般若”;而是“未经省察的行事般若”;
因为首先没有“照见五蕴皆空”,而即使是做了很多好事,在“行事作风”中让人敬重、尊敬。
但其这世间有一群人是“不行事”的,而我们的所有“行事以及有为·有所为”却都是在围绕着这群几乎不怎么“行事”的他们在进行;
但“他们”,这群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民,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准确的说,是你没办法做到精准定位的;而我们所能够看到的只是水面上的一层接一层的波浪,但其暗流涌动、深不见底的水下,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察不异的真相。
并且这样一群在底层中动荡的人,是专门“行·不事之事”的;
即,我们看不见他们在做事,好像他们也并没有刻意去做什么经天纬地的大事,而就只是围绕着日常的“生活”在奔波忙碌,游玩嬉戏,但他们却依然是被每个时代所召唤出来的我们看不见的“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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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眼前我们所看到的他们,无论是着装还是举止,都有一种跟不上时代和落伍的劳苦感觉,但其最终的时代也都还是在围绕着这样的群人在转;而他们一生中所要去做的唯一那么一两件事,就是“活着”加“繁衍”加“糊里糊涂静观着这个世界的变化”;帝力与我何有哉。
但其所有的时代都在围绕着他们的这一生存举动打转,无论我们曾经的时代多么鼎盛,最后循环出来的,依然是一群普普通通不断繁衍、生生不息的劳苦人群。
就好像是同一个时代,纷然不同的两种局面一样。
但其关键的一步则是,一个集体,所呈现出来的状态,却都是以他们为根基,转化出来的;即,这才是人类社会的根源,这才是“象帝之先”所有真相的“帝”;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一种表现力,而更是一种“不显”为“树木·根深蒂固”状态。
以其这种“根”才是所有生命现象最为宝贵的资源,其树叶、枝干等等我们都可以随意修剪,但当“根”受损时,一损俱损;因为这才是最让我们着痛和愤恨的事情。
而哪怕是这个辉煌的时代,它脱离了“根”,也一定会陷入短寿的尬局。
而,这埋没于苍穹之下、市井之内的普通“白丁”群人,他们甚至于什么都不用多想,什么也都不用多做,甚至于可以不用去努力学习,而只要能够依靠自己的“本事”继续在嘈杂、忙碌、喋喋不休的市井中吃喝玩乐、生存繁衍下去,他就依然是令人羡慕的成功状态;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而对于我们所提到的“文化”,其人类生存是不需要有“文化”的,或者更为极端地说,改换其他各种的“言语方式”也依然可以生存;
有人说,没有目标、漫无目的的人生很糟糕,不是他的人生很糟糕,大概都是因为此人的境界不够,即,因为你必须是处于一种“有所持”的状态下,才能够感觉自己是在活着、有奔头,否则就想勾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