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冷哼一声:“你何错之有?好好说道说道。”
江福玉插话道:“妻主,莫提说过不下三次。他说风平君不得王上宠幸, 小日子寂寞难耐。因为骑马的时候屁股都不盖,尾巴根露出来,骚得很。她们就陪风平君骑马,跑在他后面看裙子和尾巴根,说是风长君故意勾引她们。”
江福玉说话的时候语气平静,但每一句话都如同巴掌狠狠地扇在风长信和莫提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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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瑜也听过莫提说过这样的污言秽语,但她并不知道莫提是对风长信说的。
这种污言秽语也只有那些兵痞子和老杆子才会说出来。
江福玉学话时脸色都涨红了,这显然不是他瞎编的话。
风长信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涨红,怒视着江福玉,手指着他:“你血口喷人!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用这么恶毒下流的语言来诋毁我!”。
“”我风长信士可杀不可辱!王上今天若是不给侍君洗清嫌疑,奴只有一死以证清白!”
白瑾瑜:“莫提,那些话你说过吗?”
莫提脸色涨得如同猪肝一般,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属下……属下说过。”
风长信闻言,气得浑身颤抖:“王上!这莫提被大夫人收买了!他们联合起来泼我脏水!奴是清白的!请王上明察!”
江福玉和莫提之间素来相互看不上眼,不可能联手害风长信。
白瑾瑜却并未被他们的争吵所影响,她冷静地分析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长信,本王相信你。你不用这么激动,事情还在调查中。莫提,你为什么那么看轻风平君?”。
莫提擦擦额头的汗,声音颤抖着回答道:“启禀王上,风长信艳名在外,整个天都都在传他的流言蜚语。王上把他贬到马场养马,他肯定寂寞难耐。所以……所以奴等就……”
江福玉适时地接过话茬:“就去疼疼他?这也是莫提的原话”。
风长信闻言,彻底被震得不轻,他羞愤交加,泪眼婆娑地看着白瑾瑜,眼中满是乞求与无助。
他知自己的名声已经臭名昭着,但他不愿就这样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度过余生。
就这样死了,也是为家族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