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你们不是都一道去的应天州吗?”
“在此之前……”
“也在鹤鸣山日日相处啊。”
“倒是爷爷我,可有数载未见浠儿了。”
“不如灿儿同爷爷细细说说,浠儿如今的眉眼间可还同你哥哥……”
“相似吗?”
容瑞知轻缓着娓娓道来的话语,却叫容灿瞬间如坠冰窟。
甚至这会和善的面容,瞧着瘆人的厉害。
脚下不自觉的后退,径直将身后的椅子踢翻。
脚下踉跄一步,心下一惊,悻悻稳住身形。
一旁的姬煜伸手欲去扶,见其稳住后又收回手。
这一动作却被容灿看见,猛地转头去瞧姬煜,眉眼紧蹙。
审视着眼前的人。
是了!
信!
是他写的信!
双眸瞬间泛红,怒视着对方。
“是……是你!”
这声音,是容灿此人从未有过的冷冽。
侧身抓起翻倒的椅子腿,径直抡向姬煜,赫然便是冲着头去的。
姬煜不设防之下,被结结实实砸了个准。
连连后退几步稳住后,晕乎的看过去。
还未看清,便觉有温热的东西,自额间滑落。
不及伸手擦拭,腰间的佩剑被抽出,随后径直被抵住,退至身后的柱子上,冰凉的剑刃随即贴上脖颈处。
“你这这般心狠?!”
“丝毫时间也不愿意留给她?!”
“就你大义凛然是吗?!”
“既不愿意又答应做什么?”
“这般出尔反尔,自食其言!”
“就不怕遭雷劈吗?!”
姬煜被这一连串的质问,吼的摸不着头脑。
只知道头晕的厉害,想摸也摸不着。
容瑞知见状即刻起身,眼见姬煜脖颈处已然见血了。
还未走近却被人拦住,疑惑的看过去。
姜禾凡赫然挡在中间,眼神中满是无畏,瞧着也是没有退让的意思。
容瑞知无奈,现在的小孩,一个二个的。
莽撞不说。
还什么事都不带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