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出城墙了,才发现她跟着我的!”
“何况不是还有容灿吗?”
抱歉了妤月,只能先把你卖了。
张向晗气急道:“有什么?”
“你少在这胡说,除了你还有谁能把她俩都带出去?”
容浠一愣,“嗯?”
“容灿没跟我走啊?”
容浠如梦初醒般,方才发现不对劲。
即刻转头去瞧身后的妤月,只见其也是难得的瞬间明了。
妤月:“我走时她还在屋中的。”
容浠:“师兄你污蔑我啊,莫不是在这吓我呢。”
张向晗:“谁吓唬你啊,我才要吓死了好吧!”
“睡得好好的,夜空中一道惊雷响起。”
“给我吓得不轻,还没缓过神呢。”
“一瞧,好嘛!”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你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多无措,多……”
容浠:完了!
容浠即刻冲出屋中,妤月率先反应过来,急忙跟上。
张向晗也是愣神片刻,快步拿上门后早先便备好的伞,御气快步追上。
撑开伞递道各自手中,“我话还没说完啊,又跑什么?”
“倒是拉上我一起跑啊!”
容浠不安道:“我和妤月整晚都未见过容灿!”
“什么?!”张向晗惊呼。
容浠脚下不敢耽误一步,“这倒霉孩子,昨晚就嚷嚷着要找那人算账。”
“怕不是发现我同妤月不在,就自己去了!”
“这又一夜未归!”
张向晗:“不是!”
“你两不在,她不知道喊上我一起去吗?”
张向晗不解,为何就只有我?
总是被落下?
容浠:“我怎么知道,你问她去啊!”
这事越说,心中越是不安。
三人一路狂奔至前院,不等站稳脚步,顷刻之间皆是震惊不已。
前院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昨晚被雷劈了。
榕溪一阵无奈,“师兄……”
“你这一觉,睡得挺沉啊。”
这么大的动静都还能睡着?
不能多想,却又心生疑虑,为何不见一人?
顺着拐角长廊,一路往前,这般大的动静……
不等容浠思考人都去了何处,眼前依然有了答案。
坍塌断裂的房屋之中,四处可见喷洒的血迹。
处处倒地的侍卫,侍女。
早已不见一丝生气,早已……
死去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