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挨个望去屋中众人。
不远处的容浠应声看过来,张向晗亦是注视着。
合着容灿方才那么淡定,是因为……
没听懂?
容灿一番看过之后,反驳道:“不可能啊!”
“卜咸从未有过姜刺史身死的消息传来啊!”
随即朝着容浠快步靠近,直直的盯着其,眼神坚定。
“我敢断定,从未有过!”
“只是记载其病重,不宜劳累,这才由其夫君……”
脑海中浮现出方才在屋外的场面。
“一定是他!”
“这个沈刺史肯定有问题!”
“走!我们去找他!”
说罢,拉起容浠便朝屋外走去。
容浠被猛地往前一拽,一时反应不及,任由其拉着往前倾去。
眼看就要撞上阵法的屏障,容浠站定,伸手将其往后拉。
却还是稍微慢了些许,容灿额间依旧是磕了上去。
好在拉了一把,还不算严重,却也够其吃痛冷静些许。
容浠再将其拉回,“不是说了明日再去,你跑什么?”
容灿转身着急道:“有什么好等的!”
“他肯定有问题!”
容浠:“我当然知道,可你直接去质问,就能问出想要的答案了?”
“小人胡秉言,人面兽之心!”
“这道理还需我教你吗?”
容灿:“不说就打到他说为止!”
“我还怕他不成?”
“容浠!他们可是你的臣民!”
“你要是怕了,横竖现在我顶着你的身份,我上就是了!”
“我看李道长的事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正好一道逼问了!”
容浠:“你脑子是摆设吗?”
“他是此地的刺史!”
“这城中一草一木自是他更了然于心!”
“你想跟他来硬的?”
“我刚进来就让他们逮了,我能有什么用?”
“师兄同妤月再厉害,也没到能一举将其歼灭,还能不扰百姓恐慌的地步。”
“怎么?是这应天州的百姓皆可不管了?”
“还是你有把握保证他没有伤害平民之心?”
容灿无法反驳,“那还能让这无耻之徒拿捏了不成?”
容浠:“一对此地一概不知,二没证据能让这应天州其余人与我们同谋。”
“不稳住还能怎么办?”
语毕,一时鸦雀无声。
容灿也终究是不再言语,张口欲说,顿口无言。
纵然明知容浠的字字句句皆在理,却依旧难以平复满腔怒火。
相对无言,张向晗同妤月看准时机一人拽住一个将二人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