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我仲容国满朝文武,皆是无能之辈了!”
容晨震惊于其能将问题考虑到这番地步,却更加不解事情背后的含义。
容浠瞧着傻哥哥皱起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全家了。
一时不忍,将语气放缓方才再次开口道:“爷爷聪明。”
“但焉知我就不能更胜之?”
“他知道利用我要强好胜之心,我亦将计就计。”
“是因为我本就愿意走这条路。”
“倒是他自以为是,觉得我心性不坚,这才用这种诓骗的方式……”
容晨忽地怒吼出声,“那你为何?”
“为何明知危险!”
“明知是诓骗!”
“却还要……”
容浠被容晨这莫名的一声吼的愣在了原地。
只因她听出了容晨声音中的哭腔和颤抖的咬牙切齿声。
转眼瞧去,果然眼中含泪。
容浠:“小点声啊!”
“哭得那么丑!还哭!”
容晨却不为所动,容浠却有些无措了。
这都不呛我?
这么伤心?
容晨的沉默,让容浠一时之间也是不知再作何解释。
二人四目相对之下,相顾无言,眼神中的情绪复杂又难以解读。
直至夕阳落下尾声,
“日光不再刺眼,自然不需你再为我遮挡。”
容浠缓缓将这句话说出,继而抬步继续往前走去。
容晨望着其走出的身影,愣神片刻后,快步跟上。
二人步伐一致,并肩而行。
一同目视着前方,一同走去。
容浠浅笑道:“我们应当是同行者!”
容晨被这句话说动,亦是认定这番言论。
是啊,长路漫漫,暮色席卷之下,黑夜瞬息之间便会迎面而来。
一味的牵绊不能使我们迎来曙光。
唯有同行之下,同道相谋,自有定数。
容浠察觉其已然将这些信息消化,冷静下来。
方才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娓娓道来。
“诸国混战之下,除去极少数驻扎的士兵,所有能调动的军队几乎都在战乱之中。”
“卜咸早已不是绝对安全之地,此番世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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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有迹象表明绝非只是寻常,怕是有非人力之外的东西参与其中。”
容晨点头表示认同,“爷爷数年前就意图与修道中人合谋。”
“但苦于始终寻不到源头,或者说缺少决定性的,能证明这番猜测的根据。”
“只是一番空话,可说不动这群修道的人入世。”
容浠点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