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月震惊道:“那是靖国将领的孩子啊,现在竟成了仲容国的王姬?”
“按理说找人冒充,光是卜咸之中就有大把合适的人选!”
“这……”
妤月不禁疑惑,试图寻找出合理的地方。
“或许……”
“他只是怕行踪不好向乖乖父母解释。”
“所以最好是资城带回来的,方才说得通。”
“这才……”
柳白泽分析道,“不好解释?浠儿幼时在山中数年,这两人不也是一概不知?”
这话不无道理,妤月一时之间也找不到问题所在。
“可到底那老东西也应是不知情的,若是知道定然不会如此!”
“他不是最恨靖国之人?”
“或许……真的只是巧合?”
妤月缓缓开口,这话也是给了柳白泽一丝安慰。
“但愿如此,但为避免夜长梦多,我们还是提前起程离开最好。”
妤月:“那你还去这些时日?不知早些回来?”
柳白泽:“我自是有别的事。”
妤月问道:“有什么事非得跑山上去办?”
柳白泽带着些许吃惊的表情转头看向妤月。
她不曾出过谷底,怎会知道……
妤月看着柳白泽的神情,不禁一脸鄙夷。
这人是不是真的脑子不好使?
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下次清理鞋上的土时,别把拐杖给忘了。”
柳白泽闭眼轻叹出声,看来自己真是年纪大了。
转头看着妤月依旧盯着自己。
“我……我之前在那山上埋了钱,我挖钱去了!”
妤月满脸不可置信,“挖钱?”
柳白泽理所应当道:“对啊!”
“养孩子不用钱吗?”
“况且浠儿身娇体弱的,那用钱的地方还能少呢?”
柳白泽说完也不等妤月有什么回应,便自顾自的离开。
妤月也是已然习惯他这副自说自话的样子,但今日这样还是第一次见。
现下又说要提前走。
欸,也罢,横竖事情都是他做决定,自己和乖乖何时有话语权。
只是现在正逢寒冬,路可不好赶啊,只能自己多做些准备。
床上的容浠眼珠转了转,却并未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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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这俩没一个好东西!
容浠暗骂,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未发出一点动静。
有必要吗?
那日无非是看见容晨,略有不甘,方才激动些许罢了。
费劲巴拉的就为了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