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泽!多少年了你的招数一点新意也没有的!
要不是妤月还在这,我非强行破了这阵不可!
可柳白泽不就是笃定自己不敢强行破阵!
罢了,等你回来的!
就不信你不回来!
容浠欲往回走,刚转身就看见跟了一路的妤月,直盯盯的看着自己。
容浠:“你……”
妤月:“跟我没关系啊!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容浠:“你紧张什么?”
妤月:“还不是怕你以为我是帮凶。”
容浠:“这狗东西!又把我丢下!上次的账都还没和他算!”
容浠说罢怒气冲冲的往回走去,妤月慌忙跟上。
走近,将她手里的灯接过,举高,将照亮的范围增大。
容浠才得已看清周围,来时,满院子的灯照亮的整个谷底。
刚刚还以为是今日没有去点,这时细看才发现,是灯油早已燃尽。
容浠:“我睡了多久?”
妤月:“不算睡去的那日,已经十日。”
容浠:“十日?!”停下脚步震惊的转身去看妤月。
原本想着自己最多睡了三日的容浠再次震惊。
妤月:“鸡汤里下药了啊。”
容浠:“啊?!”
妤月:“跟我没关系啊,这药不是我下的,我也不知情!”
柳白泽这狗东西的底线真是又低了!
容浠无奈的摇头感叹,才再次抬步向屋中走去。
卜咸城外侧山峰僻静处。
寒风刺骨之下,却见一男子依旧一身麻衣席地坐立。
柳白泽愣住一瞬,突然伸手揉了揉鼻子,将喷嚏忍下去。
“看来是醒了。”
罢了,也有些时日了,既醒了便回去吧。
扶着木拐,撑起身子站直。
又将右侧的包裹抓起,垂下的角度足以看出重量。
良久转至卜咸外城之中,直奔药铺而去。
刚踏进一步,便有一老者迎上,眼神深邃,胡须长密。
扶起柳白泽跨过台阶,又搀其坐下。
“哎呀,这是自何方逃难而来啊,眼瞅都快上冻了还穿着单衣。”
转身就将门带上,又走进招呼屋里人。
冲着里屋喊道:“快盛碗热汤来,再取件棉衣。”
说着还嫌人动作慢欲去查看。
柳白泽直见再不拦住,怕是误会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