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中众人对她无不疼爱,但是比不过澜宁……”
妤月停手,看向柳白泽。
真的是愈发觉得他病的不轻,哪有人说话这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而且他是在和我说话吗?
妤月看向其,却见他视线依旧不在自己身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柳白泽:“澜宁她啊,也是个自负的!”
柳白泽突然看向妤月,好似他一直就是在同妤月说话。
柳白泽:“容瑞知那个老东西!牺牲了澜宁不够,连浠儿也不放过!”
“说杀了她这天下就能太平!”
“放屁!”
“说什么无奈之举,说什么没有办法!”
“妤姑娘,你觉得呢?”
妤月有些无奈,这话他当年不是问过族长了吗?
妤月:“不是全然没有救治之法,只是有风险……”
柳白泽:“对!有的!明明就有!”
“他们不可能想不到,他们只是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可容瑞知呢?那个老东西!”
“是了!孩子不是他养大的,他不知道心疼的!”
“他不知道……”
柳白泽嘴里重复着这句话,随之拄着木拐离去,看方向应该是往厨房去。
直至身影消失,也还能听见喃喃自语的声响传来。
柳白泽是真的病了,病得不轻!
这病,他也没打算治……
妤月将铲子放下,随之走向容浠屋中。
将躺椅搬到床侧,躺下,妤月望向容浠。
倒是睡的安稳,这药效上来,比她自己平时睡得要安稳很多。
等她醒来,估计还得闹。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奇怪。不过,这外面的人本就都奇怪。
根本看不懂,想不通。
罢了,想不清楚不如不想。
妤月放空思绪,缓缓闭上双眼,逐渐睡去。
等醒来,再好好说说这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妤月只觉阳光刺眼,晃得她不得不睁眼。
视线模糊之际,光线又暗下来,猛地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