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空无一物,本就什么也没留下。
妤月收起心绪站起身,朝着自己的路走去。
踏出几步后,猛地加快速度疾驰而去。
随着此刻的心,继续往前,不必急切寻求答案。
西岐城中薄雾弥漫,晨曦穿过其而来,霎时间生机盎然。
感受着周遭的变化,始作俑者的容浠却瞧不出什么欣喜之情来。
此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面,抬头望天,眼神空洞无光。
心中清楚,此间灵气翻腾,如此浓郁。
想来丰青,是永远留在西岐了。
心中愁然空落,忽地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咙。
容浠微微侧头任由鲜血吐出,没有太大的动作。。
血腥味涌入鼻尖,一时之间更是恶心。
直至喉间不再有鲜血涌出,容浠皱眉转向另一侧,心中无奈。
本想躺地上歇会,顺便压住想吐的感觉,结果一点用也没有。
罢了,罢了。
就这样吧,先睡会再说。
墙头处的盛遇怔怔的瞧见了这一幕,一阵失神。
视线在周遭倒成一片的活死人之间来回停留,每一个都是干干净净的。
忽地失笑出声,原来,还能这样做的吗?
默默的转回头,手中握着的短刃落于木牌之上,刻下最后一笔。
昏暗夜色中,木牌上密密麻麻的字瞧不真切。
唯有盛遇指尖抚过‘张怀安’三字,篆刻的尤为深切。
手中反手为印,雾气凝起又转瞬消逝。
恍然间便见木牌消失于手间,随后抬眸缓缓翻身跳下。
走至容浠身侧蹲下,瞧见其双眼紧闭,疑惑不已。
随即伸出手戳了戳,“躺够了没有?”
“该走了!”
容浠叹了口气,眼都没睁,“躺会怎么了,你有事?”
“着急投胎?”
盛遇怒极反笑,“你!”
“你利用完人就这副得行是吧?!”
“你们修道的基本素养呢?!”
“道德呢?!”
“说话啊!”
容浠始终没反应,盛遇不耐烦的伸手准备将其拽起来。
起身之际却径直拽不动,随后便是手砸向地面的微弱动静。
盛遇这才有些耐心,再次蹲下,将其手在其拿起试探。
果然,没有一丝力气不说,连无意中抓到的手腕处也摸不到一丝脉搏。
这是昏过去了。
这是个什么人啊,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话还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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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遇无奈的站起,拽着人的胳膊将其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