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收回手中,容浠一脚将动弹不得的盛遇踹倒。
剑刃对准其心脉处就要刺下。
盛遇笑得诡谲,道:“我这会死了,城中数以千计的活死人。”
“可就要无差别的攻击人了哦,你确定每一个都护的住吗?”
“老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你跟我聊会能咋地?”
容浠手固然顿住,待其说完,扯着嘴角笑出声来。
瞧着盛遇的眼眸仍旧是横眉怒目,杀意十足。
这番割裂的模样,盛遇只觉得这笑容瞧着着实是叫人毛骨悚然。
容浠缓缓开口道:“也就是说,只要不弄死你,就不会有事。”
“对吧?”
盛遇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不是……”
不等其话说完,容浠手上下移一寸,猛地将三两刺入其腰腹之中。
待剑刃触及骨头顿住之后,手腕转动。
寻觅着避开骨头的地方,直至完全将三两贯穿,放下停手。
笑道:“谢谢你提醒我啊~”
“你知道吗?”
“我爷爷自小就教过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道理。”
“我记得很清楚,他说……”
“只要将人打到濒死,说的话自然也就好听了。”
“果然是这番道理。”
容浠见盛遇不回话,又转头看了一眼倒地的妇人。
随即嘲讽道:“这是你娘吧?”
“你把她做成这副活死人的样子,是因为她不爱你吗?”
盛遇忍着痛附和道:“对,对啊……”
容浠随即将三两抽出,起身淡然道:“现在可以聊聊了。”
盛遇被其这般动作折腾的捂着肚子原地打滚,嘶吼哀嚎着。
容浠不耐道:“滚起来,别装!”
“那天划你两剑你都没死!”
盛遇疼的额头满是冷汗,狰狞着脸吼道:“是没死,不是没事!”
“我又没真的把她们俩怎么的,你下这么狠的手做什么?!”
“难道我不会疼的吗?”
容浠皱眉不解,“你脑子有病吧?”
“哪有对坏人手下留情的道理?”
“你做的那些事都够你死多少回了?!”
盛遇:“我做什么了?”
“你那二师伯是我父亲杀的,又不是我干的!”
容浠皱眉道:“你还是叶途的走狗!”
盛遇一愣,也不叫疼了,挣扎着坐起身。
“这个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