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子搀扶着女子走出,二人皆是浑身鲜血,甚至脸上也没幸免。
女子那双手,更是一双血手!
姜禾凡一脸不耐的望着众人,手上悄然的将房门带上。
张向晗搀扶在其身后的手暗自掐诀,默不作声将阵法关闭。
做完手上的动作,二人方才缓缓走出。
安修忆不可置信的望向姜禾凡,“这……”
急忙上前自张向晗手中接过人,“好孩子,怎么伤成这样?!”
姜禾凡顺势倒在其怀里,“娘娘,我疼的厉害,走慢些……”
安修忆连连点头,手上动作更加轻缓。
姜禾凡面对众人,虚弱道:“方才,我都听见了。”
“老将军所言,句句属实。”
“我在应天州时,家父惨遭靖国人毒手。”
“当时为首的叶途,与其狼狈为奸的,正是盛遇。”
“这位是张道长,算是容灿的师兄,他们同于鹤鸣山修道。”
“当时于应天州能击退叶途等人,多亏了张道长。”
“昨日,我于府中偶然见了张道长。”
“一番攀谈,知晓张道长来此缘由。”
“便决定同其一并前去斩杀叛徒,谁知……”
姜禾凡说至此处,一声轻咳,“谁知盛木的儿子竟然突然冒了出来。”
“我一眼便瞧出此人便是当时的贼人。”
“于城外斩杀盛木之后,一路追着盛遇至城中。”
“谁知竟然被那贼人抓住我二人力竭,险些被反杀。”
“若不是……”
姜禾凡说罢,满脸感激的望向容晨。
“若不是殿下忽然从天而降,相救我二人。”
说罢又满脸委屈的望向安修忆,“恐怕这会……”
“我的尸首就要躺在顺天府的大堂之上了!”
而后满脸愤恨的望向对面的众人。
“方才我二人在屋中疗伤,可都听见了!”
“你们这群人,竟然要倒打一耙。”
“仗着殿下不忍顺天府蒙尘,咄咄逼人。”
“什么证据也没有,就要治罪,还敢叫殿下偿命?!”
“当真是无知,还是说……”
“故意为之?!”
“莫不是你们也同那盛家一般,投敌了不成?!”
姜禾凡紧闭双眼,埋首在安修忆怀中哭的凄凉,却心安理得。
老话讲莫要睁眼说瞎话,所以闭眼可以说。
众人鸦雀无声,为首几人叫嚣的最凶,此时也是默不作声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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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是谁,还不死心。
瞧不见说话的是谁,却听其嘟囔道:“你们不也没证据。”
“谁说没有证据!”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赫然是姬煜大步走近。
脚步带着些许急切,神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