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与他们相搏。”
“我那时只当他还有没使出的手段,还有能压死敌方的底气。”
“便带着你去了鹤鸣山。”
张向晗清冷的眸子愈发泛冷,又或者,是逐渐阴寒。
他所言,不对。
往事逐渐清晰,忍下心中的怒意,冷言道:“在鹤鸣山下……”
“你同我说,便送我到这,就此别过。”
“你说,你要回去救人。”
“但我上回问你,你说的是,二师伯死于盛木之手。”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还是说,你在说谎!”
丰青盯着张向晗的眼眸出神,随即又忽地扯出一抹笑容。
“我那时……”
“骗你了。”
“我的目的,可是将容浠带回卜咸。”
“是为了苍生!”
“哪会去管他一个道士的死活。”
“但后来……”
“事情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容浠……”
“竟然在看到你之后,自己就跑回去了。”
“你都不知道她当时跑的有多快,我险些都没追上。”
“然后我便眼见事情按照计划顺利进行,容浠顺利的成为了第二人。”
“容瑞知那时,见事已至此,也不得不从。”
“而后……”
“我被分配去往应天州看着太阴真火,但在那之前。”
“我去了西岐,但翻遍了整个西岐,也找不到人。”
“我便作罢回了应天州。”
“在之后,靖国之人对太阴真火起了心思。”
“想抓了我问拿取的方法,我他妈哪里会知道。”
“但抓我三人中,便有盛木。”
“那个老东西,我一下就认出来了。”
“我直接就戳破了他是叛徒,他没见过我化形的模样。”
“便以为我是张道长养的灵宠。”
“便说,也要叫我试试,我主人死的有多凄惨。”
“也要叫我试试,被生吃活剥是什么感觉。”
闻言容浠和张向晗一同出声。
容浠:“什么意思?”
张向晗:“他说什么?”
丰青垂眸呢喃道:“他说……”
“当年他寻到张道长时,并未死去。”
“靖国那群胆小如鼠的东西,怕张道长手上还有杀招,早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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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
“他将张道长剁碎喂了野兽。”
张向晗捻住剑刃的手猛地用力,曙曦受力自容浠手中脱离。
带出的力道,剑刃径直划破了丰青脖颈处,随即便有血液横流。
曙曦被甩出立于不远处,稳稳插入石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