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过急了些是吧?”
“这老东西是这样的,但这次……”
“这样,这事毕竟也是应该着急些的,你且先去。”
“回来再随你去找他算账去,如何?”
容灿点头回应,也不说话。
容晨只好无奈的将人送出去。
不过一个时辰,其已出了卜咸。
见状容晨方才往回走,却不知为何总觉得事情有古怪。
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去寻容瑞知问上一问。
另一旁的殿外,姜禾凡同姬煜坐于殿门口的台阶上放空。
二人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好像怎么做,都不合适。
最难受的,便是这事还没法同旁人闻讯。
毕竟你也不确定,眼前的这人知晓多少,万一再说多了……
愣是只能硬扛。
只有二人在此,无话可说,愣是让叹息声此起彼伏。
寒风依旧呼啸,姜禾凡愣是没再喊冷。
姬煜忽地啧声拉过姜禾凡对视,皱眉道:“不行先去把人找回来啊?”
姜禾凡叹息道:“那若是,万一……”
“她以为我们寻她,是为了抓她回来就范的呢?”
姬煜闻言哑语,默默的转过身去。
“我怎么又什么也做不了……”
“关键是这事,谁也没有错处。”
“愣是只能原地打转……”
姜禾凡亦是无奈,“是啊,即便是她现在出现在我眼前。”
“我又能说些什么呢……”
“是劝她认命?”
“还是劝她保全自身?”
“怎么说也不对吧?”
“一如前几日,我头回知晓容浠的处境。”
“我也想,若是能两全其美便好。”
“谁知道都是假的呢?”
“谁又知道连容浠自己,也一直知晓是假的呢?”
姜禾凡说至此处,不禁有些恼怒。
嗔怒道:“这个容浠,不光是个疯子,还是个骗子!”
姬煜再次叹息道:“说也奇怪,容浠怎么就那般淡然?”
“分明容灿这般的反应,才……”
“才正常些……”
姜禾凡:“不是的,你想错了。”
“其实如若只是叫容灿牺牲自己,她也会淡然的赴死。”
“他们容家,惯会把人教成这副样子。”
“她不能接受的,只有自己是靖国人这件事。”
“不然,她当初怎么会在知晓容浠的存在时,立刻就接受了?”
“还和其相处的……”
小主,
“都睡一张床上了!”
虽然床上不只有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