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灿闻言也是明白,姜禾凡定然知道了些什么。
猛地向前抓住其手,眼神迫切,“你知道了什么?”
姜禾凡对上这眼神,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手上被其抓的生疼,似是无声的催促着。
“你想想,容浠……”
“去应天州,拿了什么?”
容灿脱口而出,“太阴真火?”
姜禾凡继续道:“在你们到应天州的,前一天。”
“我……我父亲,下令……”
“撤走了所有,看守太阴真火的人。”
容灿转头看向容瑞知,到底……
你到底谋划了多少东西?
本就被砸懵了姬煜,听着这一连串的话语,更觉头疼。
直到听见姜禾凡所言,方才回过神来。
艰难的忍着疼痛开口道:“您,是早就知晓李道长死在了应天州?”
李道长可是我们延祥观德高望重的长辈,若是……
姜禾凡打断道:“不,不会。”
“连我也不知李道长是何时死的,我想……”
“您是知道,李道长必然会去应天州的缘由。”
“比如,李道长同那位李君奕,是什么关系?”
“而后,容灿一定会去寻人。”
“自然,也就给了容浠光明正大去应天州的机会。”
“但您是如何笃定,容浠,一定会去?”
“如何知晓她一定会去拿太阴真火?”
“如何确定,她会顺着你布的局走?”
“难道她没想过,这些都是您的算计吗?”
容瑞知闻言神情瞬间凝重,不过片刻后,却又笑出声来。
只是这笑,不似先前那般淡然自若。
倒像是有着无法言说的苦涩。
容瑞知将头垂下,掩住面容,“浠儿,是我一手带大的。”
“我当然会知道,知道她定然能看穿我这些谋划。”
“也笃定,无需任何大义凛然的劝告。”
“她……”
“自会心甘情愿入局。”
“以她的秉性,我向来清楚,无需担忧。”
姜禾凡瞬间不可置信起来,但好似又……
不得不信。
“呵……”
“何必给自己的心狠开脱?”
“怎么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