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
张向晗:“这妖怪……”
容浠转身看向张向晗,只见其正驻足望着鹿蜀离开的方向。
“好生眼熟……”
容浠闻言停住,“师兄认识?还是见过?”
张向晗:“未曾啊……兴许是瞧错了。”
“走吧。”
容浠却是好奇的看过去,片刻后想不通也就作罢。
转头之时,又瞧见了前方的马车。
最后望了一眼,容灿恰好适时回头,二人视线对撞。
随着各自出发的马车,距离拉远,各自收回视线。
未有一言……
数日奔波,周遭的景色愈发熟悉。
纵然晨曦柔和抚上面容,也抵不住初秋寒意无声渗透。
去时是四人,回时也是四人,人数未变,只是人变了。
容浠站在山脚下,对这一变化有些不知所措。
柳白泽正交代着让张向晗将马车送出去,以后是用不上了。
张向晗不理解,但师父的话要照做。
也只好牵着马车离去。
容浠长叹一口气,有气无力的靠在妤月身上。
愣是脚下无力,一步也不想走。
此时是山上有猛虎,靠近便无解。
柳白泽走近,亦是停在二人身侧,望了一眼后独自前进。
走出几步后,见二人没跟上又回头望去。
一时之间,场景好似重叠。
一如一年前来时的画面,一样的心中慌乱。
果然,孩子闯祸后多数都是这样的,不敢回家。
只不过,这次闯祸的只有自己。
柳白泽倒是脚步轻快,即便是拄着拐走山路,也不妨碍其健步如飞。
越是如此,便愈发是不敢了。
柳白泽见状忽地笑出声了,还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得啊,你还会有害怕的时候啊~”
容浠纵然是听出了其语气中的幸灾乐祸,也无可奈何。
无奈道:“哪有徒弟不怕师父的啊,你不怕吗?”
柳白泽回想起被师父亲切问候画面,不禁一抖。
随即摇头不去想,“我这回又没闯祸。”
“行了,向欢她……”
容浠打断道:“师伯啊,我师父她可是你亲妹妹,你对她没有清晰的认知吗?”
“那年我们被关在山里的时候,我不死心半夜偷偷尝试破阵……”
“被我师父发现,冲过来就是一巴掌!”
“直接把我拍出去,将近三丈远!”
“三丈啊!”
小主,
“关键她不懂医术还给我乱吃药啊!”
“我直接吐血躺了将近半年才下床!”
“半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