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睡醒说胡话呢?”
容浠更是着急,要怎么说她才能明白?
“爷爷他为了这苍生,谁都可以利用牺牲。”
“你愿意当然可以去,但也得自己有些保命的手段再去。”
容灿忽地打断,“容浠?”
双眸怔怔的望向容浠,与之对视。
不同于容浠眼中的慌张,容灿眼中尽是淡然。
“可……”
“你不就是甘愿被爷爷利用吗?”
“你拿太阴真火,不也是为了若是有朝一日,不得已之时……”
“放弃自己吗?”
“你怎么不做好准备?”
“况且,你不是说,我既入了族谱,便是容家人。”
“我是容灿,不是吗?”
“都是容家的孩子,你能甘愿被利用,我便不能了?”
“还是说,你那日只是随口胡诌的?”
“算不得数?”
容浠被说的无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容浠:“不是这样的道理……”
容灿:“怎么不是?何处不是?”
容浠叹气,怎么还说不过她了?
一定是受伤还没缓过来,一定是。
容灿:“何况,你也知爷爷是怎么样的人。”
“我若不回,才是会出事的好吗?”
容浠:“虽然你说的有道理……”
“但我不听!”
容灿无奈,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理了?
“你爱听不听,横竖腿长在我身上,你也拦不住我。”
容浠:“呦嘿!你……”
容灿:“我怎样?”
容浠:“……”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理了?
容浠不断的思索着用词,却良久也想不出一字。
容灿见状缓和道:“放宽心吧。”
“待见过了,我便即刻启程去鹤鸣山寻你。”
“你要是觉得委屈我了,就把你床底藏的好酒拿出来招待我。”
容浠闻言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床底有!”
容灿:“每次去找你,分明是青天白日,你却十次有八次都睡得昏天黑地。”
“四仰八叉的,就没老实躺着的睡过。”
“有一次就是睡在床底的,我把你拽出来的好吗?”
“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容浠:“那可是孤品,我背着师父藏的可就那一坛了!”
容灿:“那我回了你给不给?不给我……”
“说不准记性不好,便不记得鹤鸣山怎么走了……”
容浠咬牙,心一横,“给给给!”
容灿闻言,明媚笑来,“放好你的酒!”
“我会去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