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直接说来……”
“姜禾凡也就罢了,好在心性尚可,不算是非不分之人。”
“但这个人……”
“是受那人之命前来的啊!”
“还不可疑吗?”
“我们这边刚刚事了!”
“他就来了?”
“说实在的,那沈言木的尸首,都还将将凉透。”
“怕是他出发时,沈言木都还未死。”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他早知沈言木会死?”
……
四周寂静之下,张向晗絮絮叨叨的低喃,便也显得刺耳。
柳白泽就这般静静的听着,未出言反驳或附和。
这孩子什么时候也会想这么多了?
从前不会这般啊。
难道是和浠儿待久了,被影响了不成?
诶……
真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师父?”
“师父!”
“嗯?”柳白泽恍然回神,疑惑的看过去。
“您说是不是?”
柳白泽一愣:是什么?
你刚刚说的什么?
但嘴上又不能直说,干脆附和道。
“你说的有理,但眼下太晚了,明日再说吧。”
张向晗呆愣的点了点头。
“还有啊,晗子,没事少和你师弟玩。”
“她这人时不时的就要不正常一阵子,你离她远些。”
随即在张向晗疑惑的目光中,径直离去。
这方向,是往床间去的,明显是去睡去了。
直至师父的身影消失,张向晗方才收回视线。
又转头往右侧看去,一墙之隔正是师弟睡得屋子。
师弟她?
不正常过吗?
隔壁的烛火还未熄灭,这是还没睡吧。
看来师弟也是不解其意。
张向晗拉过椅子靠墙坐下。
继续思考着诸般怪异,也是没有睡觉的打算。
而隔壁屋中,确实如其所料,一个睡着的人都没有。
容浠与姜禾凡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四目相对,互不相让。
容浠叹气道:“你能不能出去!我要睡觉啊!”
姜禾凡一脸无所畏惧:“不能。”
容浠:“大半夜的不睡觉,容易脱发的你知道吗?”
姜禾凡:“我没说不睡啊。”
“就是我这人吧,睡觉前不听故事睡不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