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养尊处优的娇花?
容浠脚下何止荆棘塞途?
要是给她走……
哼,只怕是一步不敢踏出。
“呵!”
“那如何解释,你娘亲逝去五载,你爹却对卜咸称其只是病重?”
“说的是暂代刺史之职,但如今这应天州,谁人不喊你爹一声沈刺史?”
容灿连连逼问,可疑之处何止这般?
她再狡辩,我还能再说上一番!
女子气极道:“你把嘴闭上!”
“应天州人尽皆知我爹只钟情我娘一人!”
“数年不曾再娶不说,我便是他们相爱最好的证明!”
“我是沈家独女,但我名唤姜禾凡!”
姜禾凡浑身微微颤抖着,眼中含泪。
咬紧牙关,抑制着莫要真去动手。
若是旁人,这般污蔑父亲,我定然是要将其,揍到甘愿谢罪为止!
但偏的,眼前的人是仲容国唯一的王姬。
她为君,我为臣……
她腰间的斑驳血痕,更是先前为我挡刀所伤……
于情于理……
皆不能动手!
只怒视道:“你再这般胡诌,便某怪我真动手了……”
“呵……”
容灿嗔笑一声,这人真是死犟!
“你还知晓你名唤姜禾凡啊?”
“你所说的一字一句,皆不足以抵消处处蹊跷!”
“你娘亲……”
“姜禾凡!”
“你到底知晓什么?”
“那可是我仲容国史上首屈一指的女将!”
“力挽狂澜于应天州!”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此话形容姜冉安,毫不为过!”
“我仲容国受其启发,诞生了多少后起之秀的女将!”
“这些你都知晓吗?”
“还相爱?”
“还只钟情一人?”
“哇哦,好感人哦。”
“用不用给你写入史册啊?”
“你脑子的那点空口白话的情情爱爱,也配与其丰功伟绩相提并论?”
“痴人说梦!”
“还沈家独女?”
“姜冉安还是姜家独女呢!”
“你这副模样,姜冉安泉下有知,如何安息?”
“你是她血肉至亲!”
“这般作为,心安的了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