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同山下神似的红墙青瓦的宫殿。
却是昏暗夜色也掩盖不住的残旧。
心中落差袭来,却也断定,此处便是上清宫。
前方不远处的殿门紧闭,窗侧也无烛火映照。
想来是都睡下了。
殿前院中倒是放置着一套石桌椅,一旁还有一秋千。
容灿不免疑惑,有石桌椅还算合理,但秋千……
谁家道观正殿前摆一秋千啊?
这上清宫,果然是道中佼佼者!
这般与众不同,定有深意!
容灿将已然暗淡的黄符收起,走进院中,坐于秋千之上。
脚下用力一蹬,秋千受力缓缓晃动。
这上清宫的秋千,会不会是有助于修行啊?
不然怎会放于正殿前?
容灿想不通,便也不再想。
毕竟,还是想想明日怎么同人家解释。
自己是如何进来的,才是要紧的。
寅时三刻,还未见苍穹破晓。
只是月色渐浅,周遭云雾弥漫。
身着一身苍蓝长袍的容浠,正提剑走来。
昨日柳向欢见其衣衫不合身,干脆领着其去将澜宁屋中的衣服翻了出来。
一番折腾下来,倒是比妤月的衣服穿着合身。
干脆也就尽数翻出来,洗洗晒晒后一股脑的扛进了容浠屋里。
人都走了,容浠又独自在屋中一件件的试。
穿着其中一身,又将其余的再叠好放回去。
怎么也不想脱。
屋外天光渐亮,床上的妤月早已梦周公去了。
容浠却丝毫没有睡意,干脆就不睡了。
拎着剑就出来修炼。
但当容浠瞧见秋千上有个一身白衣飘飘,头发披散的身影在那晃悠的时候……
这……
上清宫,闹鬼了?!
容浠使劲眨了眨眼,却依旧瞧见秋千上的惨白身影在那晃悠。
悄悄的长舒一口气,轻声将手中的剑拔出。
早知道就去睡觉了啊!
能在鹤鸣山晃悠的鬼,也不知能不能打得过啊。
容浠挪至一侧树旁,取一树叶将露水倒入口中。
起符,将水喷向东方,口中念念有词。
“赫赫阳阳,日出东方。”
“敕用此符尽扫不详,口吐三昧真火,眼放如日之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疾用秽迹金刚。”
“降伏诸怪,化吉为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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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脚下快步冲出,手中剑一并刺出,疾速靠近秋千处。
容灿听见身后好似有脚步传来,心中又惊又喜。
即刻在心中酝酿说辞,却发现这脚步听着十分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