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若非是凶险异常?”
“又怎会尽数修士全部入局?”
“怪我!没想过这些!”
“我早该!”
“早该勤学苦练,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被留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容浠愈发激动,柳向欢双手抓上其肩膀。
将其身躯面向自己,试图将容浠从这般思绪中带出来。
“浠儿!”
“与其在这纠结过去,倒不如看看眼下能做些什么?”
容浠眼神逐渐从浑浊中抽出。
柳向欢惊喜,看来还不是听不进去话。
不对?
还是要说清楚,可别等会听歪了,做出些什么极端的事来。
“横竖是出不去的,你别想做些什么。”
“这画地为牢的阵法,是柳白泽自己起的。”
“原名根本不知,是早年间师尊寻来的残阵,柳白泽后来补上的。”
“画地为牢,顾名思义,是画出一个牢笼来。”
“由布阵之人定下四个方位,定下范围。”
“日出为东,自右方,依次定下方位之后。”
“左上放置上草木之物,左下放置上火炭之物。”
“右上是潮湿的泥土,右下是雨露水。”
“正中之间,金器之物,内置香灰,再燃上香。”
“随后,取朱砂全然连之。”
“用鲜血,于黄纸之上,分别写上,苦,塞,圳,填,贴于四边。”
“最后取布阵之人自身的精血,写上,真,字,烧之。”
“撒于金器之中,混于香灰之间。”
“即,阵成!”
柳向欢全程盯着容浠的眼睛,将布阵过程详细诉之。
而容浠也立刻抓住了重点。
“想要破阵,定是要清除这些。”
“但这整个阵法,所用的每一样东西,鹤鸣山遍地都是!”
“要破阵,难度无异于平地升天。”
柳向欢点头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