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大手一挥,“随你喝个够!”
柳向欢激动道:“二师兄可不要心疼反悔啊!”
“浠儿,快走!”
柳向欢一把将容浠揣在怀里就跑,不过瞬间就不见人影。
瞧着是生怕晚走一步,二师兄就反悔了。
容浠震惊!
为什么都十岁了!
还是会被人扛起来就跑啊?
也不能是我没长个吧?
张道长震惊的望着疾驰而去的身影,“真行嘿,都跑出残影了!”
“也罢,早知这孩子惦记这酒,也不是一两天了。”
正午的阳光刚偏上一时,此刻正完全的照于面上。
晃得人不得不垂下眼眸。
张道长瞧着柳向欢离去的方向,眉心微动,嘴角的笑意蔓延。
喃喃自语道:“喜欢就好,喝吧,都是你的了……”
张道长微叹气后,一挥衣袖,转身离去。
也不知道浠儿会不会喜欢?
只是可惜桃子全摘下酿酒了,我还没吃上今年的桃子呢……
说罢摇头转身离去。
直至步履如飞的行至正殿之下时,一众师弟已然群立于殿外。
纵是柳白泽,也是收起那不着调的样子,持剑立于人群之末。
张道长走至为首的容澜宁身侧。
对面而立着的,是师尊同一众师叔伯。
猛地对上师尊的视线,点头示意处置妥当。
柳昊渊方才抬眼望去。
鹤鸣山中共三百七十一人,今三百二十三人皆在此了。
柳昊渊左右与师兄弟们对视一眼,均向其点头示意后。
面向一众弟子开口道:“在此诸位,或是贫道门中弟子。”
“或是在座师兄弟门中弟子。”
“在此,容贫道喊上一声,诸位……道友!”
“诸位道友,或所修行之道不同,或所拜师承不同。”
“今均聚于此,纵然道不同,却唯同修道心。”
“道心守正,自古讲道法自然,无为而治,可如今……”
“今世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但讲,道可道,非常道。”
“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一方济之,德逾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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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人自有恻隐之心……”
柳昊渊瞧着面前一众,无不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而今却要……
“你文邹邹念叨个没完了是不是?”
柳昊渊还在感伤之时,背上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拂尘。
“师兄!”
“我如今都百来十岁了!”
“都是师尊了!”
“你在孩子们面前不要给我留点面子的?”
柳昊渊低声怒气冲冲的向一旁的师兄说道。
却见这位老道长压根不理会柳昊渊,将其往后扒拉了一下。
自向前半步道,“孩子们,今有邪魔歪道祸乱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