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跟上。
容浠:“走小路近,不快点走要看不到容晨了。”
妤月不解道:“为何?”
容浠:“你不了解那姓柳的,我了解的。”
是啊,柳白泽。
与其说是我了解他,不如说是他了解我。
他知道我会回去的,我亦知他也在那,等我去见他。
想到这,容浠思绪万千。
身子未控制住的晃了晃。
还未见倒下,肩膀便被扶住。
妤月将人怀住抱起,跃起两步跨至对岸。
“就说我带你过来吧,非要犟。”
容浠悬空的脚落地,幽幽的看向妤月。
想骂些什么又骂不出口。
看见容浠的眼神,妤月愣了一下。
想到了什么,随即低下头。
细长的丹凤眼中满是无辜,“那什么,伤口痛总好过摔下去吧?”
容浠没反应,还是顶着那张些许苍白的脸看着她。
妤月瞬间有些慌张。
“是不是伤口裂开了?疼的厉害吗?我看看……”
说着就上手。
容浠:“……”
还不至于裂开,我只是在想骂你的词。
……
算了,不骂了。
容浠拉住妤月扒衣服的手,“一点疼而已,没裂开。”
妤月长舒一口气,又讪讪的给人把衣服整理好。
看着她满脸愧疚的在整理衣服,容浠想起了第一眼瞧见她时。
长的一副很好骗的样子。
若她不是柳白泽派来的人,该有多好。
妤月喃喃道:“抱歉,我以后会注意的!”
“嗯”应了一声,容浠牵起妤月的手继续往前走。
妤月有些呆,心想:乖乖真好,怕我多想还牵我手!
容浠尽量加快步伐:再不快点,天黑前未必能赶到!
夜,仲容国都城卜咸,暗红的军旗随风飘扬在城墙之上。
城内的百姓举世欢庆,无不在高歌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世道常年混战,物资匮乏。
可今夜,子民还是尽数拿出家中所有食物庆贺。
郎君弃刀剑,拾琴箫。
青娥卸盔胄,着舞衫。
此景难得再见之。
多少年了?
战争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