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无畏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无奈应道:“确实是这样,现在只要稍稍运功,就觉得胸口疼的厉害。也许这一个月内,确实不能和人动手了。”
萧天凤听完,脸色愈发黯然,眼眶一红,竟不自觉地流下了泪水。
见萧天凤如此心疼自己,柴无畏和吕洞客都感到有些不自在,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柴无畏轻咳一声,打趣道:“不至于吧?怎么还哭上了,你这样,别人还以为咱俩之间有什么绯色传闻呢。”
吕洞客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不过是内力消耗过多,又无生命危险,实在不必如此担忧。”
萧天凤听了两人的话,原本悲戚的面容上,竟挤出一丝笑意,说道:“非也,非也,我可不是难过的哭了,而是喜极而泣。”
听到萧天凤的话,柴无畏和那道长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吕洞客说:“这是为何?难道你和柴大侠有什么深仇大恨?”
柴无畏也连忙摇头说:“没有啊,这一路上我俩关系还算融洽。”
萧天凤哈哈大笑道:“哈哈,你这牛鼻子老道是个六根清净的出家人,岂能了解我们这些俗人的心思?他西北剑神的名号太过响亮了,在江湖上出尽风头,这一路上更是如此,让我根本没有耍帅的机会。现如今他受伤了,不能与人打斗,那整个军营里,我就是武功最高的人了,这正是我大展威风的时候。哈哈哈哈。”
一番话说完,萧天凤愈发得意,畅快地哈哈大笑起来 。
听完萧天凤这番让人咂舌的话,吕洞客和柴无畏都哭笑不得。
老道士悠悠然摇了摇拂尘,口中说道:“非也,非也。即便柴无畏受伤,你也并非那武艺最为高强之人。”
吕洞客这一番话,瞬间激起了萧天凤的好胜心,他当即收起了玩笑神色,变得认真严肃起来,扯着嗓子大声反驳道:“休要在此信口开河!除了柴无畏,这军营之中还有何人能与我相较?那帮从少林寺来的和尚,每日只知诵经念佛;张忠和李义二人,整天一门心思钻研吃食。至于有些本事的,也就只有周侗和柴无畏。如今柴无畏身负重伤,而周侗这些年一心想着开武馆授徒,武艺毫无精进。我且问你,还有谁的武功能够强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