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街道对面的酒楼二楼看到了凭栏眺望这边的司宴。
司宴看到二人,开心的挥挥手,立刻跑下楼来。
“司小郎君怎么亲自送信来了?”方宁笑意盈盈道:“你若有事,派人知会我们一声就行。何必劳您大驾呢。”
司宴摸摸鼻尖,啧了一声,甩甩手腕,笑嘻嘻道:“这不是想着都写完太耗笔墨,手怪累的,不如我当面直接和你们说。”
司宴见到二人像是见到了自己钟爱的新玩具,愈加活泼起来,“再说了见者有份儿,若案子破了,你们可要让衙门贴个告示夸赞一下我司家助人为乐,维护大道公义啊。”
“得。真不愧是商人呐,见缝插针这技能的游刃有余啊。”沈昱忍俊不禁,对眼前这位少年开始另眼相看,正经道:“行了,答应你了。快说说蔡家布坊三个月前的失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司宴一双狐狸眼弯弯,神秘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知道被烧毁的蔡家布坊遗址在哪里,可以带你们去看。”
说走就走,三人快马加鞭。
蔡家布坊位于城南,沿河而立,规模不大,平日都由蔡家夫妻两个共同操持。
被烧毁之后,此处被夷为了平地,只将田地租给别的人家种庄稼。
“喂!老伯,”司宴朝田地上的人挥手,“劳驾问您一件事!”
正在地里干活的老伯听到了这声呼唤,停下手中的劳作,不解地看着面前的气质出尘的少年,操着一口浓重的樊城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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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
“我是来樊城投奔亲眷的,我阿爹死了,舅舅把我送来和小叔住,”司宴垂下脑袋露出脆弱又落寞的神情,委屈巴巴道:“我姓蔡,只听说小叔是在这里开染布坊,可这儿怎么都没有人了?您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听闻这话,老伯脸上既是心疼,又是为难,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终哀叹一声,感慨道:“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