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1492年10月12日拂晓时,望见隐约火光和黑沉陆地的克里斯托弗哥伦布般,有种想振臂高呼的冲动。
他对这个问题可能导致的后果完全没有应有的恐惧等负面向感受,只有莫名冒出来的被重视之人更加疯狂重视迷恋的欢欣鼓舞。
翟元礼蹲下身,让肘关节搭在膝盖上,手对着地面。
他看着崔赫熏不搭话,只对着他意味深长笑了笑,接着继续手中活计,将溶液打进段智也身体里。
他品了品崔赫熏那个表情,自觉不能深挖。
因为那个笑,让他这个变态都觉得有点变态。
这不是什么好含义。
他转而调侃道:“哥哥还挺有道德,没扎他坐骨神经。”
眼看着崔赫熏不准备品评道德问题,还顺手给人提上裤子,翟元礼又拈酸意味道:“哥哥当着我的面儿给第三个人穿裤子,扣分。”
他对翟元礼投来一瞥,并无责怪之意,只有纵容与深不见底的宠溺,仿佛一抹春风拂过枯枝,带来细微却明显的温暖。
“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