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街坊邻居的都说,那上一任主人家的在院子里暴毙而亡,不吉利。”
“那你再看看这家,这家可是出过好几个进士先生的,你家这孩子不是还在上学的吗?这妥妥的的好寓意呀!”
“我怎么听说,这几个进士都是些偷奸耍滑之辈,莫不是你这院子风水不好?”
牧管事,卒。
最后,和宁母耍了几通嘴皮子和一系列砍价后,宁母总算以六百三十两的价格,拿到了最后的那个房子。
在宁杰茫然不知中,对着他语重心长道,“等住进去后,你要是敢做那些偷奸耍滑的事来,看我不剥了你的皮,便是你阿姐拦着也没用!”
宁杰,很好,这压力给到自己身上了,不过,他从怀里像是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仿制的玉镯,嘻嘻笑笑的戴在了宁母的手腕上,不等宁母开口询问他哪儿来得银钱,他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阿娘,我的压岁钱和你平时给我的零用,我没舍得花都给攒起来了,这里面还有一部分,是抄大字拿出去卖的钱。
阿爹说,这么些年都没给你买一个像样的首饰,心里愧疚,我虽然还小,却是不能学他的。”
“你这混小子,还敢调侃你阿爹来了,”宁母抬手作势要打他,可落在宁杰头上的,却是一阵轻柔的抚摸。
见讨了宁母欢心,宁杰又笑着个脸,从怀里掏出一枚很是素雅的银簪子来,递在宁依然手上,“阿姐,这是给你的,你那个簪子都戴了好久了,我就给你买了一个新的。”
宁依然接过那枚簪子,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叫喊。
“关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