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死了。
活生生的两个人,就在片刻之间死亡。
众人都被这血淋淋的现场冲击的说不出话。
直到一个女人缓过神来,因害怕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鸣。
此时,人群才都被这一声尖叫拽的回过神,那群父母再不用士兵驱赶,惊惧的四下奔逃。
没一会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只剩下地上两具新鲜的尸体,和目瞪口呆盯着赵少校的我们和士兵。
“唉……他妈的……这……”赵少校再没有刚才的霸气侧漏,苦恼的蹲在地上开始捶自己的头。
男人的鲜血流得满地都是,死状也异常可怖,死死瞪着双眼——他死不瞑目。
“怎么办……”我呆呆看向幸游。
赵少校显然已经被这对夫妻整的没了脾气,如今能拿主意的就只剩下了他。
“先……先把这对夫妻的尸体收敛一下吧,总不能就这么放在地上曝尸荒野。”幸游指了指刚才离那对夫妻近一些的一队士兵“小钟队长,麻烦了。”
那位姓钟的队长十分惊讶,瞪着眼睛看向幸游,随后指了指那两人的尸体,又指了指自己,神色中的痛苦都不用再掩饰,早就溢出了瞳孔。
幸游没回答,只冷冷的看着他。
小钟队长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随后别无选择,只能带着队员开始收敛尸体。
那尸体虽移走了,但地面上那一大滩血迹无法遮掩,就像落在白纸上的墨,时刻提醒着——就在前不久,一个人死在这里了。
我打了个冷战。
此时赵少校也回过神来了,站起身猛的深吸一口气,望向了我们这个小队的方向“幸游,带着队员进来开会。”
……
主帐内。
赵少校站在了最前面。
身后还立着幸游上次踢翻的那块白板。
白板上次被幸游踹了个正着,损伤了一只滑轮和连接它上下伸缩的钢管,此刻只能「金鸡独立」式的被架在一个塑料桌上,滑稽的很。
我也不想一直走神。
可是赵少校说了要开会,可是自从我们进来,就一句话都没说过。
他不说话,我们也不敢吱声。
开玩笑,外面那对「死不瞑目」夫妻血都还热乎着呢。
我可还没活够呢。
见赵少校久久不发言,幸游没忍“少校,我们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这件事情会让军方和百姓的信任度急剧下降,后方不乏一些士兵的家属,放任事情发展绝对不行。”
赵少校揉了揉眉心“我知道,所以我才叫你们来开会。”
“我的意思是趁着……”
赵少校话还没说完,营帐门口突然闯进来了一个士兵——是刚刚被叫去收敛尸体的小钟队长。
“不好了……外面闹起来了!好多人都围在军队外面了,黑压压的,估计民众基本上都过来了!”小钟队长是跑着过来的,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此刻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紧张。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