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拉着他走到床边，便自顾自脱起衣服，古装本就繁琐，这些当官的穿的礼服更夸张，徐书至今都有点适应不能。

他脱了外袍，脱了长靴，只穿着一身里衣后才终于觉得舒坦。

结果回头看见沐京华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目光落在他身上，炙热的同时又带着点酒醉的懵懂，看上去可爱极了。

徐书又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他舔了舔唇，起身去倒茶，顺便问沐京华：“渴吗？”

沐京华眨了眨眼睛，嗯了一声。

徐书递给他一杯茶，他却只抿了一口，便忍不住道：“徐书，回来这么早，是不是……”

“什么？”徐书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又跑去倒了一杯，没听见沐京华小声的喃喃。

沐京华却已经打消了仅剩的那点决心，换话题道：“难得回来这么早，我们早点睡吧。”

“你累了？”徐书却反问。

沐京华啊了一声，有些不解徐书的态度，不过还是实话实说：“我还好。”

徐书便大步走到他面前，朝他伸出手来，他轻轻一笑，语气暧昧：“那机会难得，一起？”

沐京华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手，还是十分自然地伸了出去。

徐书拉着他去了浴室，后面的事情便变得不可描述。

第二日醒来，徐书只觉怀里少了点什么。

他疑惑地睁开眼，便见沐京华将自己严严实实卷在被子里，裹成了好大一个春卷，少年皱着张小脸，面上泪痕未干，眼睛微微有些红肿。

徐书心底凉了凉，下意识回忆着自己昨晚的恶行，左思右想却又没觉出什么不对来。

他虽然喝了点酒，但国际惯例，五次，不多不少。

不过因着沐京华在第三次的时候总会昏昏沉沉熬不住，徐书便只能换个新奇点的花样刺激少年，这也是惯例了，没什么可说。

等第五次，徐书也会抱着少年去清洗，清爽之后再抱回来睡觉，一觉天明。

昨晚他自然也是抱在怀里的，至于为何清晨醒来沐京华没在他怀里乖乖睡觉，大概率就是第三次换花样时出了问题。

但徐书不解的是，昨晚的那个并不是他们第一次用了。上次少年虽然反应很大，哭得也厉害了些，却不曾生他气。

上次不生气，这次也不该生气，那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