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众多画作全部画得都是绚烂多姿的玫瑰花,而只有一幅,画得极为拙劣,看起来格格不入,有一种强撑着进入盛宴的尴尬感。
仆人瞬间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
斯利浦颤抖着嘴唇,磕磕绊绊地说道:“主人,我……我们也不清楚是谁画的。”
——
鹤弯弯和其他人被关在阴暗的地窖里,潮湿的气息让她口鼻难受,周围的人好似不受影响,直到惨白的仆人再一次进入,他们终于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锁链在潮湿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少女脚底粘腻地行走。
由低到高,一直走到出口,微微亮光让她难以适应。
周围是盛开的荆棘玫瑰,璀璨又夺目,甚至有些阴森,花地里摆满了画盘和画架。
前面坐着一位气质矜贵的男人,侧着身子,手中摇晃着酒杯,肤色虽算不上惨白但仍旧让人觉得畏惧和害怕。
鹤弯弯被仆人赶到画架边,她不知道要干嘛。
直到仆人说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