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浑身疼痛难受,脸色酡红,血气难忍,少女难以呼吸,双脚拼命地摆动。
这一切都是真的。
只要少年一旦犯病,身为最亲近他的人都会遭殃,必须有人丧命,才会有清醒的时候。
而那三颗骰子就是限额。
一些知情人只知道那三颗骰子可以杀贵圈一切人物,可独独忘记了历代三颗骰子死亡身份中无一不适持骰人的亲密无间的人。
而陆之均也是。
第一位是陆顷坞,
第二位是陆耘,
那第三位——就是鹤弯弯了。
本来计划不是如此安排,三个人应该是陆顷坞,鹤弯弯以及继母。
“放开我哥哥……放……开……我……”
“你明明说过……永远也不会伤害我……”
“你是真的要杀了我吗?”
陆之均的手逐渐松开,意识逐渐回笼,看到少女红脖子青脸,霎时绷不住抱住少女的身子。
“弯弯……弯弯……我是不受控制的……弯弯,哥哥没想杀你……”
小主,
“弯弯……我没想杀你。”
鹤弯弯眼角流下一行清泪,站起身子推开他,看着少年的脸庞,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侧过身子看到了不远处幸灾乐祸的薄巡。
这次犯病是最不应该的,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的未婚妻动手,一切都是薄巡的计划。
少女嘴唇发颤,“陆之均……如果没有这次犯病,如果我在睡梦中,你是不是还要掐死我?!”
“我不想装了,陆之均,我本想好好地待在你的身边 。
可是你太危险了,暴怒的情绪,犯病的缘由,都是关于我,我害怕……”
少女慢慢地靠近他,嘴唇勾起,被明晃晃的灯光照得邪恶又冷冽,“所以,你先死,好不好。”
鹤弯弯盯着陆之均,神色阴戾而戒备,目光冰冷如薄刃。
身子抗拒男人的靠近。
她被那些治疗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她早就疯了,那些拼命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在刀插入陆之均的腹部时刻喷薄而出。
陆之均没想到少女的手里有一把细长的自动收缩刀。
那一把刀直愣愣地刺穿陆之均的腹部,他皱眉地抱起少女的身体。
“弯弯,弯弯,别离开我……你想怎么样都行……只要不离开我……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了。”
鹤弯弯看着男人深情的瞳仁,手猛地从刀上移开。
她脑子里逐渐浮现——到底是谁给她的刀。
是薄巡。
在休息室。
他避开人群,将刀刃递在她的手里,告诉她,陆之均今天一定会弄死她。
可看到刚才的一切,这一切都是薄巡的蓄意报复。
少女注视男人腹部不断汩汩涌流的血液,低声笑了一声,她的眼尾泛起薄薄的雾气,氤氲着层层莹光。
她猛地将刀子一抽,看着陆之均吃痛的模样,她又心疼又想笑。
“你怎么可以痛?!”
“明明是你先让我难受的,明明我没有病,为什么要把我关在那里;
我没有病,为什么每天例行检查我有没有喝药?
我不要受你的摆布!”
少女推开他虚弱的身子,大声地朝他怒吼,“谁都可以杀死我,就你不可以,是你把我逼上了这一条路。”
她拿起细长的刀慢慢地移动。
偌大的大厅几乎没有人,而薄巡在角落里看好戏。
可看到鹤弯弯没有走出去反而一步步地朝他走了过来。
她勾着笑望着薄巡,“你也该死。”
薄巡没想到少女还会看到他的存在,他现在坐在轮椅上手无缚鸡之力。
“我是给你刀的人,你应该感谢我!”
鹤弯弯沉默不语,笑着朝他走了过去,刀刃划过他的脖颈。
喷射式血液溅在她的脸上,她走回陆之均的身边,双眼空洞无神,但好似装满了陆之均一人。
她拿起刀没入自己的腹部,感受着痛感,一边掏出陆之均胸口的骰子,塞入自己的腹部,随后牵起陆之均的手。
“哥哥,弯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