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拯救》的画,静静立在废墟的中央,它没有死于火海,它比它的创作者更加的幸运,画中的圆圈与金黄,在漆黑的深夜刺眼的像是太阳。
伊索尔德扭头,看向那幅画。旁边镜子的镜面如水般波动,属于伊索尔德的回忆浮现在镜子中。
漆黑的海面中,一艘白色小船跟随波涛上下起伏。阿尔卡纳靠在护栏边,听着一个年轻男人说话,“是的,我们每个人的内部都存在一种神秘的力量。我们在这股力量中获得了自己的上帝,并通过它与严苛的自然作对。”
“为了敬畏这股非凡,原始人便在自己的周围画了一个魔圈,将它视作神力的象征,作为从自然独立出去的宣言。而这——就是最初的圆,最初的巫术,最初的艺术!”
“呵呵……很有趣的看法。”阿尔卡纳举起手,食指指头有一点金光闪烁,“刚好,我这里也有个圆。”
食指在空中缓缓移动,一条金色的线凭空出现,哪怕只是镜中的画面,当看到那条金色的线时,卡卡尼亚还有马库斯,都感觉到一股神秘奇异的能量扑面而来。
“这个也圆,也是一个古老的奇迹,一个拯救的魔圈。”指尖移动,一个圆正在形成,“它会庇佑被拣选者越过雨幕,抵达应许之地。”
镜子在金色圆圈形成后的五秒后,发生了碎裂。马库斯结束了“阅读”,她不禁握紧了拳头,兴奋喊道,“对!就是这个!我看见了!医生!”
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绯红,心脏因为惊人的发现剧烈跳动着,“我‘阅读’到了免疫‘暴雨’的术式,我们成功了!”
“终于……”卡卡尼亚松了口气,跌坐在地上。
马库斯打开通讯器,这一次,她带来的不再是坏消息。
韦铭叶离开了,留下那个强的可怕,没有被高温融化的靠背椅。
他重新回到空间戒指,轻轻推开门,看见霍夫曼坐在床上。
“看来,您已经恢复些许体力了。”韦铭叶找了个凳子坐下,“本来要将您送去拉普拉斯科算中心那边进行治疗,但是那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