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椒还醒着，估计会反驳吧，但她现在获得了婴儿般的睡眠。

“阿斯卡纶和夜启明解决了外围的麻烦。但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博士提醒道。

凯瑟琳叹了口气：“......本来只有我们几个老东西去死。现在倒好，你们所有人都要变成萨卡兹的刀下亡魂了。这就是你的主意吗，聪明的费斯特？让我们这么多年的忍让全部白费？”

“不。”费斯特说道，“如果今天我们坐视你们的牺牲而苟且偷生，那么明天，就会出现另一批牺牲者......直到再没有人真的在意同伴的死活。”

费斯特看了看凯瑟琳的反应，继续说道：“而且......你不能总是替所有人决定这一点。”

“你说对了，你也不能替所有人决定，费斯特。”凯瑟琳严厉的说道。

“但这次，是所有人自愿来救奶奶的。萨卡兹占领城市很多年了......我们的日子很艰难，但有一些底线，我们绝不能失去。如果今天我们不出现在这里，那我们——”

一旁的工人接过费斯特的话头：“我们会被萨卡兹熬死在这一锅大杂烩里。”

“乔治......你们也陪着他胡闹。”凯瑟琳摇摇头说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在这里。那就说明，有很多人并不愿意看到我活着回去。”

“......现实的残酷超过你的想象，费斯特，别把人的道德想得那么简单。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唉。”

凯瑟琳沉默片刻，看向明椒。但她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走吧。”

……

“哇，博士，你们来了！”可露希尔随即看到了走在博士身边的夜启明，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我最近又没有白嫖你。”

“没有也别靠近我！”可露希尔连连后退，后退了好几步保持一个安全距离跟博士说道：“咳咳，怎么样怎么样，军工厂的情报都拿到了吗？”

“有几个可能的停靠站。我们得到了拼图的一半。”

“不错啊，博士。我还想着万一你和费斯特出了什么事，我得大发神威把你们捞出来呢。”可露希尔突然想起来，“哦，原来你喊着夜启明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