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只手掐着天将的脖子轻而易举把他举过头顶,恶狠狠说:“老子就是天蓬元帅,你瞪大你的狗眼瞧瞧!若不是老子反天大计败北,老子会受你驱遣呼来喝去?凭我天蓬元帅的能耐和神通,我若跟你动粗,你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就凭你这三脚猫的本领和裙带关系的靠山,能奈何得了我天蓬?你此时此刻面目可憎,可恶,可怜!我稍一动力,保证你的脖子和脑袋会一分为二!老子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暂避一时天庭的追剿,本想跟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天将和平相处,没想到你步步紧逼胡搅蛮缠没完没了了。今天看来你的死期到了,你是自寻死路,可怨不得我!到地府,别向阎王伸冤诉苦!”
天将手舞足蹈,脸色涨的通红,口中白沫呼哧呼哧,断断续续说着:
“元帅,饶命,绕我狗……狗命,莫要冲动行事。杀了我,于你有害……无益。小人知错,知错了。且请……高抬贵手啊,求……求你了!”
说他自己是狗,此时此刻的狼狈惨象确实与狗不相上下,那可怜兮兮命悬一线的凄惨相,换做以前,我丝毫不会犹豫,直截了当扭断他的脖子。但是,此刻,我毕竟还是榜上通辑在逃的妖,绝对不能在这时候完全暴露身份。天兵中人多嘴杂,免不了会有人无心走漏风声。我难免又要踏上逃亡颠沛的生活。虽说,这次也是忍无可忍才出手钳制天将,但恐吓的成分还是占多数,我还不能痛下杀手逞一时之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无论如何,天将这个无能之辈有着一个名正言顺的仙籍。他若被人活活掐死,天庭一定会详细调查,我将在劫难逃。人只有在走投无路时,才会继续忍辱负重苟且偷安。但是,这个羞辱他的机会千载难逢,我胸中这口恶气多多少少也得发泄点。于是,我便用另一只手朝着天将的脸噼里啪啦的掌掴。天将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滴滴答答的血开始漫无目的流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我打得天将是酣畅淋漓,手掌发疼,手腕发酸,这才定睛一看天将,已然不省人事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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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松手,天将便“嘭”的摔在地上,又过了一会儿,脸色惨白的天将,大口喘着粗气,才略有点意识。
“万万想不到,堂堂天将也会有一天被一只妖怪踩在脚下羞辱蹂躏,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平时不是总盛气凌人吗?拿出平时的那种气势,你起来,你咆哮呀,你叫嚷呀!怎么现在有气无力色厉内荏呀?这天将遇上了元帅就成了霜打的茄子,蔫成这副德行?”
我就像一只猫,在饶有兴致挑逗奄奄一息的老鼠,整的他死去活来。毕竟他平时就是这般尖酸刻薄冷血无情对待他的属下,让他也尝尝这种被羞辱蹂躏的滋味。让他长长记性,什么叫做“恶有恶报”!
“元帅,元帅呀,你高抬贵手,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乘船,您就放过我,给我留一条活路。今后我和我的属下对您马首是瞻,完全听命于您。还请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呀!”
天将磕头如捣蒜,一点也不跟我摆谱显摆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