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爸妈去海南怎么样?适应不?”
“那是相当适应了,我还一直担心这个,你猜怎么着?人家到地方了,过得那个舒坦,还让我也去呢。”
孟春桃说到这里,想起爸爸电话里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等明年秋实考走了,咱们好好规划规划,上海要去,海南咱也要去。”
“再说吧,现在要紧的是收拾桌子。”
孟春桃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一掀被子下了床,胡乱地套上棉睡衣,便走出了卧室。
来到餐厅,孟春桃问欧阳春。
“你再吃点吗?”
“吃,刚才没吃饱。”
欧阳春已经下了床,正在穿睡衣。
“那我把鸡肉再热一下,都凉了。”
孟春桃说着话,端起鸡肉进了厨房,将盆里的鸡肉倒入大勺中,点着了炉火。
欧阳春从卧室出来,从壁橱里取了一瓶酒放在桌上,又去碗柜中取出烫酒的壶,从暖瓶中倒了半壶热水,将一束酒放入壶中烫上,然后坐在了桌边。
不一会儿,孟春桃将热好的鸡肉端上了桌。
“菜还用热吗?”
“不用了,你快坐下吧,咱俩喝一盅。”
“你今天是开荤了,又吃肉又喝酒的,顺带着把我都吃了。”
孟春桃开着玩笑,想起刚才的疯狂,她情不自禁红了脸,顿时后悔说出了荤话,这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堕落了。
欧阳春却“嘿嘿”一乐,全不在意。
“要是隔三岔五出趟差,确实也挺好。”
“得了吧,我可不愿意,我最受不了离别,去年送夏荷走,把我哭成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愿意天天守在你身边,这才是两口子。”
“瞧你这话说的,弄得现在不是两口子似的。”
欧阳春见酒烫好了,给孟春桃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
“趁秋实不在家,咱俩喝点小酒。”
孟春桃已经恢复了自然。
“喝呗,谁怕谁?不过,我不能喝白酒你是知道的,如果我喝晕了,你可要把桌子收拾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