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柳青临见了，足足愣了三秒。

目光有些复杂地看向柳怀鹤，语气不加掩饰地讥讽，“皇兄离开一趟，口味变得挺重啊，这种人放在身边，不怕做噩梦？”

柳怀鹤闻言，并没有去看江摇情，猜都能猜到是她易容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柳青临，“本王的口味什么样，不劳你关心，贤王殿下从小到大干了那么多好事都没做噩梦，本王做什么噩梦？”

放在以往，柳怀鹤都是尽量躲避谦让柳青临的，哪里敢像现在这个样子讥讽回去？

和时机快要成熟脱不了干系。

既然付齐州告诉他不必再忍，那么柳怀鹤自然不忍。

他甚至觉得，柳青临拥有和他相似的面容，十分恶心。

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

前厅里仅有的几个仆人都缩紧了脖子，放轻了呼吸，努力降低存在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青临微怔，不怒反笑，“皇兄终于不装了啊，别生气嘛，本王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毕竟你这么多年没个亲近的人，怪可怜的。”

说完，他虽笑着，眼眸却阴冷地盯着江摇情。

柳怀鹤自然懂柳青临什么意思。

他身边向来没有随从，就算有，也是许闲月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

所以柳怀鹤就会暗中以各种意外解决掉。

而有一次偶然救了几个少年，他们无处可去，便想追随他。

但是后来反水了，柳怀鹤亲手杀了他们。

无论他身边出现什么人，都会以各种方式最终消失，只剩下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