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杂役开始在房间里搜起来,其中有两人扑向了林天。
甚至将他的衣服都剥了。
林天虽然感到耻辱,但是没有反抗,任由这些人搜身。
过了一会儿,杂役将林天身上的东西都搜刮了出来,大部分都是一些杂物,钱银零零碎碎加在一起只有三十个铜板,一看就是平时月钱花剩下的。
而在房间的其他地方,更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能搬的东西早已被人搬走了。
刘管事脸色黑如铁锅,转头看向朱二:
“这就是你说当了宝贝的钱?你不是说有一两银子吗?”
朱二也变得慌乱起来了:“我真的看见他从当铺里出来了,而且我还花了钱问过当铺的掌柜,的的确确当了一两银子,他肯定藏起来了。”
见林天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朱二怒不可遏,上前去拽住了他的衣襟:“快说,你将银子藏哪里去了。”
“朱二,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银子,也没去过当铺,你不要冤枉我了好不好。”
“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将家传的宝贝给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林天一脸委屈地说道。
“什么宝贝?”刘管事明显注意到了林天话语中的华点。
“我没收到过你什么宝贝,你不要血口喷人!”
朱二急了,他没想到林天这小子居然倒打一耙。
“刘管事,这小子是故意陷害我的,你不要相信他说的话!”
虽然朱二嘴上极力解释,但神情却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
刘管事看了看朱二紧张的表情,神色狐疑,语气也开始变冷:
“二癞子,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朱二一听刘管事喊他“二癞子”,就知道有麻烦了,于是赶紧解释道:
“刘管事,不是这样的,林天说的宝贝,我真的没有看到过,如果有的话,我肯定第一时间就献给了您。”
刘管事看到朱二如此笃定,转头问林天:
“你的那个宝贝是什么,几时给了朱二。”
“一个玉镯,是我娘亲临死前留给我的,当初我去当铺问过,怎么都能值个三十两银子。本来是想留个念想,没想到刚进来,就被朱二搜刮去了。”
林天生怕朱二死得不够快,把宝贝的价值往大了说。
刘管事听着林天说得有板有眼,心中已是信了几分。
毕竟搜刮药奴财物的事情,就是自己暗中吩咐朱二去做的。
朱二平时就有中饱私囊的举动,他是知道的。
但他吃肉,总要让手底下的人喝口汤,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只是刘管事没想到,朱二竟然如此大胆,直接将价值三十两银子的玉镯私吞了。
这可是他半年的月钱!
一两银子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来抓林天也只是为了杀鸡儆猴,让人知道私藏宝贝不上贡,挑战他权威的后果。
结果现在发现,朱二才是那个最需要杀的鸡。
朱二见刘管事表情越发的凶狠起来,心中彻底地慌了,于是赶紧辩解道:
“我真的没有拿什么玉镯,您别听这小子胡说。这小子肯定去当铺了,不信我们可以去找当铺掌柜对质!”
但林天接下来的话,彻底将朱二的退路堵死。
“朱二可以花钱收买掌柜,到时候直接说我当了宝贝,我根本百口莫辩。”
“说不定他们之间早就串通好了要陷害我!”
朱二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林天。
手指用力地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