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没说话，而是直看她。

染霜手拉扯着他衣角：“知道你明日没空，我自己好了”

她再看玄夜眸子情绪复杂，她转头看街上：“怎么了？怕我逃跑？就算我逃跑了也我没法力回去”

“别自作聪明”玄夜无办法，牵着染霜走向最初位置。

染霜知道他还是在意，上次‘刺杀’失败那件事情。

她低着头，无神看苦干路，踢着石子：“上一次，没想杀你，只是跟我们神族杀死一样，但我这个单单让你多睡而已”

“霜儿”

“嗯？”

一阵风吹过，她衣裙轻摆动，铃铛在两人间响起。

这次玄夜同用法力直接回到府里。

染霜松开他，双手摇摇袖子：“我要——”逛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回来此刻只想洗漱一下便想睡觉。

“水还热着，在沐浴房”玄夜手贴近她，冷风吹到她脸庞。

染霜感受风凉爽气，再想到还有热水不对劲。她手抱着玄夜胳膊：“使用法术”

“嗯”玄夜听不懂她在问些说什么，便好问什么答什么。

“为什么你能，我不能？我你都…”染霜一度非常想要得回法力，越讲越激动，说到无法言说词，她脸通红。

玄夜走到她身前，眼眸含笑让挑逗取代：“什么？霜儿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