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李芸芸飘过来问道，“我们真的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吗？”

“怕什么？”沈沐沐翻了个白眼，“你们生前不都是歌手吗？”

“可是...”另一个鬼魂说，“我们都死了几十年了，现在的歌都不会唱。”

“谁说要你们唱现代歌了？”沈沐沐掏出一沓歌谱，“到时候三侄子唱主歌，你们负责和声。

保证让观众听得魂飞魄散！”

她指挥着鬼魂们排练。这些歌手生前都是顶尖人物，死后嗓音反而更加空灵，配上沈墨的歌声，效果出奇的好。

“不错不错。”沈沐沐满意地点点头，“就是表情还要再狰狞一点。”

“啊？”鬼魂们愣住了。

“当然要狰狞啊！”沈沐沐理所当然地说，“你们是鬼诶，总不能笑眯眯的吧？

到时候观众看到一群笑眯眯的鬼在唱歌，那多没意思。”

“那要怎么狰狞？”一个鬼魂问道。

“看姑奶奶示范。”沈沐沐扭了扭小脖子，突然龇牙咧嘴，眼睛瞪得滚圆，小脸变得煞白，“就是这样！”

鬼魂们立刻有样学样，一个个扭曲着脸，把最狰狞的表情都拿了出来。

“对对对，就是这样。”沈沐沐拍着小手，“记住，唱到高潮部分的时候，要飘到观众席上去。”

“这样不会吓死人吗？”沈墨担心地问。

“死不了。”沈沐沐晃着奶瓶，“姑奶奶会在入场券上画符，保证观众只是被吓晕。”

演唱会当天，游乐园外排起了长队。虽然网上骂声一片，但人们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了。

“听说这次不会假唱。”

“切，肯定又是在糊弄人。”

“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沈沐沐坐在后台的小板凳上，看着观众一个个入场。

每张入场券上都画着一道隐形的符，就等着好戏上演。

“三侄子，准备好了吗？”她问道。

沈墨点点头：“姑奶奶放心，这次一定让他们大吃一惊。”

“那当然。”沈沐沐得意地说，“不光是大吃一惊，是要吓得他们三天睡不着觉！”

演唱会准时开始。沈墨从骷髅头的口中升上舞台，开口就是一首深情的情歌。

观众们正要起哄，突然发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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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群穿着各个年代服装的“演员”，他们漂浮在空中，发出空灵的和声。

最诡异的是，这些“演员”的脸都扭曲变形，露出狰狞的表情。

“这...这是全息投影吗？”有人小声问。

“应该是特效吧？现在的技术真是太逼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