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相同点,都好像有点腹黑因子。
反正不是啥好人。
郁文渠看向殷辞来的方向,问:“怎么,去偷听了?”
殷辞点头。
郁文渠看着殷辞毛茸茸的脑袋和发旋,忍不住揉了揉殷辞的脑袋,道:“没必要最好不要去找老师,知道吗?”
殷辞想拍开郁文渠的手,还没有实施自己的想法,郁文渠就先放下了手。
“你知道最近有什么流行病吗?”殷辞闻。
“流行病?”郁文渠想了一下,道:“好像是有一个,怎么,你们班感染了?”
“说说,我看看。”
郁文渠单手掐住自己的手腕,活动了一下,懒洋洋地道:“其实也不是啥大病,就是会逐渐诡异化而已,没什么大事。”
“这叫没什么大事?”殷辞一脸意外。
郁文渠看着殷辞,随意道:“反正如果要长大的话,迟早要变成那样子。”
殷辞看向郁文渠,脸上的表情有些呆。
郁文渠揉了揉殷辞的脸,捏了捏殷辞脸上的婴儿肥。
殷辞拍开郁文渠道的手,一脸严肃地问:“你说清楚。”
“你爸妈没有给你说吗?”郁文渠半蹲下来,仰视殷辞问。
殷辞也不知道父母说了没有,但这并不妨碍他摇头。
“看看你的父母很爱你。”郁文渠情绪有些低落,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的低落是错觉一样。
殷辞不太理解这种事告不告诉孩子对他们是否爱孩子有关系。
“你慢慢自己就会清楚,大人很多时候都要舍弃一些东西,换自己不想要但是必须要的东西。”
郁文渠突兀地笑了一下,道:“真是,和你说这么严肃的话题干什么。”
殷辞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医生给的药膏,道:“我帮你上一下药。”
“哎!这个就不用了,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郁文渠道。
“真的?”殷辞不信,撩起郁文渠的衣服,只看见白皙的皮肤,完全没有伤痕。
“不会你死一次状态还会重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