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白玉蟾留手了,不然如此距离,血仇海哪能如此轻松躲过。
血仇海再欲上前时,却见白玉蟾身前悬浮着五柄飞剑,李太白身后的残剑、鹤鸣剑、半截青莲剑也被白玉蟾牵引而动,剑指血仇海。
白玉蟾微张嘴唇,道家的道问喝音,在血仇海的脑海中炸裂开来:“滚——”
白玉蟾不动怒则已,一怒道君也要避让。
血仇海武功造诣不地,但是想要以一敌二还是有点痴心妄想的。
血仇海也是果断,见白玉蟾动了怒火,纵身离去。
白玉蟾此刻白色长布飘扬,一抹月光淋洒其身,一股出尘之感油然而发。颇有道家高人的风范,有道君之姿。
李太白从错愕中回过神来:“道士,你藏了一手。”
白玉蟾未曾回答李太白:“走——”
仅是一个走字,又是异常的高冷。
二人还真的找到了一家客栈,客栈的门却是虚掩着的,想来店家也知道总有那么几个不服从宵禁,出来玩耍的人。
李太白要了一间房,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次日李太白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来到房间睡的,李太白睁开双眼时,却发现自己被白玉蟾抱着,白玉蟾将李太白当成了抱枕,同时枕着李太白的胳膊。
李太白想要缓慢抽身,李太白只觉得这样很尴尬。
终是惊醒了白玉蟾,白玉蟾缓缓睁眼,打着哈欠,慢慢起身更衣。
李太白穿着自己的衣物:“为什么我被脱的精光,而你却睡觉也不取下眼带?”
白玉蟾挥手将李太白的衣物丢给李太白,李太白半坐床上,赤裸着上身,露着肌肉。
李太白刚拿着衣物,便闻见了一股酒味和呕吐物的刺鼻味。
白玉蟾:“酒多伤身,少饮。”
李太白尴尬的脸红:“昨晚没有什么......”
此刻李太白不经意间瞥见了白玉蟾脖颈下有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