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来不及发出尖叫,身体就被西弗勒斯揽住,一个转身,自己选择做了肉垫。
巫师的身体说脆也脆,说结实也结实。
西弗勒斯后背撞在草地上,有衣服的缓冲还好不怎么疼,只不过被身上的重量一压差点喘不过气来,又不好随意触碰女性身体,只能叹口气将手摊开,呈大字型躺在地上。
“你没事吧?”他咳嗽一声,有气无力的开口,“还好只是跳舞,要是开车我们俩都得试试就逝世…”
佩妮无法理解他口中的玩笑,浅色的眸子专注的注视着摔倒在地的西弗勒斯,见他头发凌乱却又冷着脸无奈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谢谢你,西弗勒斯,我……真抱歉……”
佩妮双手四处摸索,试着在地上找到个支撑点,她双手撑在西弗勒斯的头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唔,你在干什么?”西弗勒斯深呼吸几下,觉得好些后抬头,觉得佩妮有些奇怪,“你的手这么撑着不累吗?”
“呵呵。”佩妮发出意味不明的笑,仿佛灿烂的阳光在她眼中融化,伦敦的雾气似乎都变不见了。
她在西弗勒斯炸毛的前一瞬,顺势躺在了西弗勒斯的身边,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小声的呢喃。
“真可爱。”佩妮嘟囔着,又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散乱的黑发衬的肌肤更加白皙。“又该死的漂亮…怎么之前性格那么恶劣呢…”
但现在又像灵魂飘走了一样,她在心中小声补充,就像游离在世界之外。
“什么?”西弗勒斯疑惑的问,佩妮说的太小声了,真的不是他耳背。
“没什么。”佩妮敷衍的回答,很快转开话题。
“你对未来有规划吗?从魔法界的巫师学校出来后,你打算去做什么?”她问。
西弗勒斯想起去年也是和佩妮讨论关于未来的规划,想想那时候的目标真的很朴实,不过现在有了投资张明远餐厅积累的资本以及这一年来通过记忆购买的股票和成功梭哈两次的期货交易,不然他也没有钱购买别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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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张明远的资产规划和商业谋划,西弗勒斯就负责抛出计划,跑腿的就是他了。
还有今年名流巨富组织的英国德比大赛上,那尼尔森.亨特再次赢得平地赛马冠军,赌马人又小赚一比(这个比赛的冠军头衔相当于足球界的世界杯冠军或者NBA的总冠军),所以远在霍格沃茨的西弗勒斯都有所耳闻,虽然他没有参与赛马,但是张明远赌马赢了啊。
“西弗勒斯,你在听吗?”佩妮见西弗勒斯发呆的时间有些长,凑近了些,“你不会被摔傻了吧?”说完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下。
“你应该再次胖些才是,摔在我身上都没什么重量…”西弗勒斯斜了她一眼,见她眯着眼咯咯假笑时,舔了舔干燥的唇。
“我之前觉得我可以去霍格莫德村看一家店…但我发现还是在伦敦吧,至少会安全些……”他说,佩妮也安静起来,“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他们……他们其实——就是某人一群可怕的追随者——他们将魔法界闹的很混乱——每天都有人在死去…他们的行动太激进了,就像是进行最后的狂欢一样…”好在那些食死徒还在意着脸面,明面杀死巫师还有所遮掩,可对于麻瓜却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