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害怕是因为这些玩意儿是你想出来的,你小时候想想就害怕,但戏语境里身临其境,几十层楼高的怪物,身上长满眼睛盯着你,换谁谁不发怵。”
洛欣赞同泰源榆说的话。
“对啊,我们在戏语境外面看着都骇人极了,泰小府还是在里面和你比呢。”
肆多依旧得意,“我不管,反正老榆你输了,快上才艺,不许耍赖啊!”
泰源榆虽然心有不甘,但此时也无法反驳,肆多之所以能在戏语境中召唤出那些令人胆寒的怪物,全凭他丰富的想象力和对泠晚故事的深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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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如此,我泰源榆才不会耍赖。”
他心神一动,屋内宝剑飞出,泰源榆接住飞剑,抽出剑鞘中的长剑,剑身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映照出他刚毅的面庞。
“诸位,既然肆多以戏语境中的表现让我们大开眼界,我泰源榆也以剑舞助兴,以示敬意。”
话音刚落,剑尖破空,发出清脆的响声,泰源榆的剑舞刚柔并济,既有武将的豪迈,又不失舞者的灵动。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而流畅,仿佛他与剑已经合为一体。
随着泰源榆的剑舞越来越激烈,洛欣也被这股气势所感染。
她轻盈地走到古筝前,坐下,手指轻轻拨动琴弦,开始为泰源榆的剑舞伴奏。
古筝的声音激昂而有力,与泰源榆的剑舞相得益彰,此时更加引人入胜。
泰源榆的剑法变化多端,时而如猛虎下山,时而如游龙戏水,每一剑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洛欣的古筝伴奏也随着剑舞的节奏变化而变化,两者配合天衣无缝。
终于,随着一声清脆的剑鸣,泰源榆收剑而立,结束了他的剑舞。洛欣的古筝声也渐渐平息,最终归于平静。
肆多此时开口嚷道,“不行!你这光是舞来舞去,太干吧了!你上戏语境去,舞点花里胡哨的!耗不了你多少意海的!”
泰源榆豪爽一笑,直接跳上了戏语境的台子,准备重新开始他的剑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