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刚那酒楼里说书的你听见了吗?这泠晚和肆多,现在在这边混得风生水起啊。”韩天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天雨点了点头,回应道,“是啊,听得我都想出俊都闯闯,斩蛊夷、灭山匪、救少女、教耕种,还推行了一系列利民措施,听这名声,在这边好得很啊!”
韩天风皱了皱眉,一股酸劲涌上心头,“哼,说书人口中,必然是夸大其词了的。”
“哥,泠晚是啥样的人咱不也清楚吗,虽然和咱不对付,但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现在又不是读书那时候了,都任职这些年了,你应该也变通变通了。”
韩天风叹了口气。
“哎,是啊,可能以前的成见让我对他俩的印象确实有些偏颇。”
韩天风想起那一年,那一天,自己正在和天雨如厕,两兄弟被突如其来的巨响,炸得满身是屎。
虽然没逮到是谁做的,但是不用猜也知道是泠晚和肆多干的事。
想到这里,韩天风又是一阵恼怒,“那说书人就是夸大其词了!狗日的泠晚!狗日的肆多!”
天雨在旁笑笑不说话,两人继续沿着青石铺就的小径向前行去。
有这么一句话,叫作:宁在俊都当差人,莫去凡尘求仕途。
至于说这话的人是谁,无从考证。
确有那么些道理,在俊都当个差人,日子过得舒舒服服,权利大,晋升快。
而外面兵荒马乱,许多地方,到处是人堕凶煞,弄不好小命就没了。
韩天风和兄弟在酒楼里听到说书人所讲,后面又与人闲聊了一些,才知道泠晚和肆多这些年在博驰镇做了那么多事情。
而俊都方面却一点儿风声都没,要知道这些可都是加官进爵的实事儿。
换作是他,早就敲锣打鼓,上街宣传自己了。
韩天风虽嘴上不服,心中也不理解泠晚这类人是怎么想的,但内心深处还是由衷地佩服。
天风和天雨的步伐不紧不慢,目光锐利地观察着四周,尽管是在执行任务,但他们的神情并没有过多的紧张,反而是带着一种从容和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