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爷爷哭了,这小的也跟着哭了起来。
释子桀赶紧将这一老一小给扶了起。
“这是哪里的话,今天已经吃了你家的豗肉,这钱也是借的。”说着释子桀将泰源榆眼角的泪水抹去,“男子汉,哭不得,等你读了书,有了更多的出路,赚了钱后,这钱记得还我。”
随后他又拿出一本书来交给泰老三。“这书名叫兰柯词,本是进入大学院以后才开始学习,但孩子考进大学院并非易事,除了本身勤奋以外,其中也有规则之阻,还有地区之限。”
“等他长大一些,能识字了,你可拿出来给他看一看,即便是未有所悟,用来修身养性也可。”
泰老三接过书来,放在怀里,跟藏宝贝似的捂着,连忙点头,“好的好的,恩人说什么我都记住。”
此时一只鸟儿飞进屋内,释子桀伸出手掌,鸟儿飞到掌心,随后释子桀又将它放飞。
他转身对着泰老三说,“老人家,我还有事在身,这个饭怕是陪你们吃不了了,有缘再见。”
泰老三有些落寞,“诶诶,好的,恩人您慢走。”
释子桀蹲下身来,摸了摸泰源榆的头,“快些长大,以后这个家你来保护你爷爷。”
“好!”泰源榆站得板板正正,大吼了一声。
释子桀微微一笑,转身离去,走出家门。
泰老三牵着孙子目送释子桀离开以后,又回到屋内,一老一小回到桌上坐着,又开始吃了起来。
当康郡里突然传来了阵阵的鞭炮声,屋里的爷孙两人,这个年过得非常开心,欢悦满溢。
时间来到了正月二十,经过多日的追寻,泠星总算是有所收获。
现在是深夜四十七时,被他拦着的女人穿着件红色纱裙,轻薄如蝉翼,无遮的肩膀上,肌肤如玉,酥胸半露,左胸上还纹有一朵红花。
她的红发与红裙交映生辉,望去独标韵致,万种风情。
“哟,追了我万里,可是想和我共枕眠?”
女人轻启朱唇,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带出一丝涟漪,望向泠星,眼神放纵不羁。
泠星不为所动,“告诉我晚樱在哪。”
“哟,我这样,怕是比不上那晚樱,要不你来试试?”
说着女子缓退一步,晧腕微抬,红裳轻卸,袒露胸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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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星眉头微蹙,抬手就是一拳轰去。
女人化作一道红影,长袖飘飘,躲了过去。
“哎呀,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看来我今天得是降了你,然后再吃掉你。”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舔了舔嘴唇。